花悦容揉了揉眼睛,“我怎么睡在这里了?”
“昨日的事,还记得么?”燕云恒问,“你在郊外遇袭受伤了。”
“记得,”花悦容把胳膊从被子里拿出来,扯到伤口,咝了一声,“在郊外厮杀了一场,在梦里又厮杀一晚,我哪哪都疼。”
“疼就别动。”燕云恒把她的手捉回被子里,连人带被抱着,“你受了伤,但是不要紧,我替你上了药……”
“怎么是你?”花悦容眉头揪了揪,“明明是姜姐姐上的药。”
“她是给你上了药,”燕云恒道,“那么大的雨,你浑身湿透了,身上又脏,她暂时给你止了血,但伤口还是要清理,不然会感染。回到宫里,我替你擦拭干净了,重新上了药。”
花悦容斜眼睨他,“你替***试身子,岂不是把我都看光了?”
燕云恒笑得戏谑,“那有什么,多早晚的事……哎,你,”调笑成了惶恐,“你干什么?”
花悦容的手从被子底下溜出来,摸进他的里衣,解他的腰带。
“你看了我,我也要看你。”
她身上有伤,燕云恒不敢压,只按着她的手,“要看也不是现在,哪个姑娘像你这般不害臊的?”
花悦容非但不害臊,还理直气壮,“两情相悦,肌肤之亲,不是很正常么。”
这话燕云恒无法反驳,哄道,“等你伤好了再看,我又不会跑。”
花悦容嘟起嘴,“亲亲。”
燕云恒俯下身,在她嘴上亲了一下,但一下似乎不够,浅尝变深吻,他任由自己沉溺,却无关情欲,只是满心眷念,无比虔诚……
分开的时候,花悦容有些不好意思,把脸埋在他怀里,他低头吻她头顶,无声喟叹。
花悦容问,“我这算侍寝了么?”
“算。”
她在底下掐他一下,“又诓我,上回嬷嬷来,说了男女之事,以为我是傻子么,睡一起就能生娃娃?”
他哈哈大笑,滑下来与她并肩躺着,吻她鼻尖。
花悦容说,“我该回去了,风梓和沈姐姐定会着急的。”
“你哪里都不许去,”燕云恒在被子底下摸到她的手,十指相扣,“伤没好全之前,就在这里待着。”
花悦容嘻嘻笑,一个翻身,脚搭在他腰上,“等我伤好了一起看小册子呀。”
燕云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