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贺老大和贺树二人,都进了监牢。
而李花,不过是在监牢里呆了一天,就憔悴得不像样子。
至于贺老大最后的那点辱骂以及贺树这个亲儿子对李花的憎恨眼神,给李花本人造成了多少伤害,都只有她一个人的感觉最直观。
贺老太太的丧事,最终还是在贺老三家里办了,简单的弄了一下,第二天下午就下葬了。
贺老太太怎么说呢,相当于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没了命不说,还把儿子也送进去了。
景言虽然没有再晕过去,可月事的袭击,成了她的弱点,连续几天她都没能缓过来,一直静静的窝在家里,连去镇上都不去了,只每天指导周梅做好卤味,让她自己跟贺老三他们去县里。
景言在家一窝,就是十来天。
十天后,周梅从镇上回来,给了景言一张纸条,是于淙叫周梅带来给她的,周梅不认识字,就算是看了也看不懂。
“阿景,这个是于淙叫我带给你的,说是一定要交到你的手上。”
看着被递过来的纸条,景言有些疑惑,“这什么啊,有什么的话,他不会直接让你带话吗?还搞这么麻烦,写个条子给我。”
她嘴里念叨着,顺手翻开这张纸条。
看到纸上东西的那一刹那,景言的瞳孔的猛地紧缩,显然是对纸上的内容表示惊讶。
萧砚辞一直观察着景言的动态,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可他还是观察到了她的变化,“怎么了?”
景言合上纸条,将纸条碾碎,“我去一趟镇上,于淙找我有事。”
她说着,提起裙摆往外走,“午饭我就不做家里吃了,你们自己吃,大风我骑走了。”
外面,贺老三才把大风身上的板车卸下来。
抬头就看景言往外走,“阿景,你要出去啊?”
“爹,大风给我,我出去一趟,午饭不用等我了。”
“啊?”贺老三刚开始有一点没反应过来,见景言已经翻身上马了,这才给了正确的反应,“好,你路上注意安全啊,早点回来。”
“嗯嗯,我知道!”景言一抖缰绳,双腿一夹马腹,在萧砚辞担忧的视线里,快速离开。
——
“你来了。”
于淙在店里坐着举着一本书看着,门口传来马蹄声,他抬头看过去,景言从马背上跳下来,大步往里走。
“你说的那个,在哪里?”景言一手按在桌上,双眸沉沉的盯着于淙。
“我给你的纸上说了,只是疑似,并不确定一定是他,景言,你别失了理智,容易出事。”
“我说,在哪里?”景言放低了声音,一字一句的说出口,紧盯着于淙的眼睛。
耐心即将告罄。
她漂亮的眉眼隐约露出了不耐来。
一手扯住于淙的衣领,拽着靠近她,“你说不说?”
显然,耐心告罄了的景言让于淙有点招架不住。
随着景言的手越收越紧,他不适地开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