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点了点平州知府的名字。
萧砚辞的目光定格在这个名字上面,“那就去看看。”
不过,消息若是灵通一些的,恐怕已经都收到了消息,能跑的早就跑了。
但是,人还是要抓的,抓不到的话,就下通缉令。
萧砚辞派人过去了。
平州在南边,原州在西边,一来一回用不了一天的时间。
第二天本傍晚,萧砚辞派出去的人也已经都回来了,果然,能跑的,都已经跑掉了。
方图和张校尉是要往帝都送的。
他们二人被关在同一个囚车里,方图饿了两天水米未进,早就已经没力气了,躺在囚车里,占去了一大半的位置。
张校尉则是靠坐在囚车的一个角落。
方图一直盯着他看,他被看得不耐烦了,忽然扭头朝他看过去,“你总是看我干什么?”
现在他们都是罪人了,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称呼上也不用以前的那些上下级明显的区分了。
方图被他没礼貌的呛声弄得一愣,似乎有些恍惚很久没有被人这么不礼貌的对待了,不过,他也没在意,反倒是对着张校尉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他笑归笑,还对着他笑得这么欠,知道自己马上要死了张校尉现在也是一点都不怕他了,直接顶回去。
“我笑你啊。”方图的笑意越发的恶毒。
看得张校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对着他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有病!”
方图低低的笑出声,“我看你这无知的样子,看得我真的很快乐啊。”
“你到底要说什么,赶紧说,这么藏着掖着干什么?”
这人可真烦!
而这个时候,方图忽然不笑了。
因为他的后面忽然有一个棍子顶着他的脑袋,是景言从后面过来了,“废什么话呢?老远就听到你们的这把好嗓子了,不会好好笑就别笑,怪恶心的。
硬实的木棍在他的后脑勺上戳了戳,戳得生疼。
方图闭嘴了,但他后来一直对着张校尉似笑非笑。
张校尉觉得又问不出来些什么,索性闭眼不再看他,眼不见为净。
景言看他们两人安静了,又慢慢放缓了速度。
萧砚辞在处理崇州守备军的事情,就只能让景言先押送这两个人上路,之后,萧砚辞会赶过来接替她。
这不,景言挂在后面慢悠悠的骑着马,看到前面吵起来了才过去用棍子戳人。
看人安分了,就又回后面去了。
两日后,萧砚辞追上了景言他们一行人。
景言懒洋洋的坐在马上,回头看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萧砚辞身后带着两个人,前后过来。
萧砚辞在景言面前停下,景言侧头看他,“都处理完了?”
“嗯,都结束了。”萧砚辞盯着景言看,眼神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