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行吃光米饭,看她,“你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说的?”
“嘿嘿,穆大人,你看出来了啊,我的确是有些事情想麻烦一下你。”
“你说,我看看我能不能做。”作为一个县令,先不说权力如何,但助纣为虐的事情还是不能做的。
“我想找个人,他失踪了,一直没找到尸体,我觉得他还没死,想说您能不能帮我写个寻人告示什么的,在城门口贴贴。”
“那人和你什么关系?”穆云行隐约听说过,贺老三是有一个自己的儿子的,但景言又喊他们爹娘。
“我爹娘的亲儿子,他叫贺冬我们成亲过一段时间。”提起贺冬,景言的眼里划过一丝难受。
“你对他有感情?”
“我一直把他当弟弟。”
“行吧,我知道了,明日给你答复,我怕叫人把消息送来广聚楼。”
“多谢穆大人,您今天这一单,我给您免单!”
“别贿赂我,我不接受,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不用这样。”穆云行一脸正义。
景言知道他有原则,也不强求,“穆大人,我那件事,也希望您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你这不是废话么,我可从不给人走后门。”
穆云行拿出帕子擦了一下嘴,又将帕子叠好收回怀里,“我吃完了,这就走了。”
“好的穆大人,我送你下楼。”
穆云行斜了一眼景言,景言开口,“我也是要下楼的,正好顺路了。”
穆云行没说什么,而是走在了前面。
一直送人到门口,景言在门口停住,“穆大人您慢走啊,有空过来光顾啊!”
景言朝他挥挥手。
穆云行点头表示知道,随即大步离开。
“阿景,穆大人如何说,他会怪梅儿吗?”景言回到柜台里面,周椿停下了算账的手,询问景言。
一脸担心的样子,显然还是替周梅捏了一把汗的。
“没事,穆大人没生气,你看错了。”景言摆摆手,拿过账本看了一眼。
账目清清楚楚,看着上面对的整整齐齐数字,景言咂舌,周椿还挺有强迫症的,啧。
“真没生气啊?”
“没有,别太担心,就算穆大人生气了,那也不是会背后搞小动作的,不用担心被人阴。”
周椿挠了挠头,既然穆大人没生气就行,这下子梅儿应该安心了。
第二天,景言得到了穆云行给的准确消息,能够在城门口张贴寻人启事,让景言自己准备画像。
景言高兴万分,当天晚上周椿带了消息回来之后。
景言也不睡觉了,在自己房间画了一晚上的贺冬的画像。
萧砚辞早起练功,就见景言房间的灯还亮着,进去一看,她的桌上满满的都是贺冬的画像。
饶是萧砚辞没有见过贺冬,也在这个时候,对贺冬的相貌有了非常鲜明的认知。
很好看的一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