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喝多了的。
景言不想应付一个醉鬼,也不想在这么累的时候,和萧砚辞讨论洞房的问题。
便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抓住了他的手,带着他在桌边坐下。
她身上的嫁衣脱掉了外面的一层,头上的冠也重,吃饭前已经都摘掉了,此刻的额头上还有没有消去的压痕。
萧砚辞被景言按着坐下后,眼神就落在了景言的额头上。
景言弯腰在倒合卺酒的时候,他忽然伸手,将手指放在了景言的额头上,“娘子,你皱眉干什么?你不高兴了?”
景言倒酒的动作一顿,萧砚辞这是真的喝多了,连眼神都不好了。
景言将他的手拿下来,“我没不高兴,你拿酒杯,我们一起把合卺酒喝了。”
“喝了?喝了之后做什么呢?”他抬头望着景言,似乎有些不解。
景言拿起酒杯,把他的那一杯塞在他的手里,哄着他喝下,“喝了一会入洞房。”
勾着他的手把手抬起来,景言把手里的酒杯送到嘴边,又用另一只手把萧砚辞的也推到他的嘴边。
萧砚辞在景言的帮助下喝下了合卺酒。
喝完后,景言一把拿过他手里的酒杯,放在桌上。
随后转身拽着他的手臂,就轻轻松松的把他拖到了床上。
萧砚辞坐在床沿,看着景言,“娘子,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景言轻轻一笑,伸出手指在萧砚辞的额头上轻轻一点,他顺着景言的动作顺势倒在了床上,“睡觉!”
下一秒,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萧砚辞一秒就睡熟了。
景言立在床边翻了一个白眼,转身换了衣服又去好好洗了个澡,然后才回来睡觉。
房间里此刻一片火红,桌上的红烛有婴儿手臂粗。
景言换上红色的睡衣,做好护肤,在床边坐下,放下了床幔上了床。
床上,萧砚辞呼呼大睡。
景言抬手将他翻了个个,他转了个圈,睡到了最里面。
景言在外面躺下,给自己盖好被子,美滋滋的闭上了眼睛。
终于能好好的睡一好觉了!
也的确和景言所想的一样,她的确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的时候,萧砚辞醒得比她还晚。
景言已经起床洗漱完锻炼好身体了,萧砚辞还在呼呼大睡。
没办法,只能给他强行叫醒。
景言捏着萧砚辞的鼻子,他不能呼吸了一会后,终于憋不住从梦里醒来。
“嗯?娘子?要洞房了?”醒来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景言无语,给了他一个白眼,“起来,要去敬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