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辞抓住景言的手轻轻捏了捏,又低头在景言的手背上亲了一口。
丝毫不管在场的其他两个人。
萧凌别过眼不看。
简直没眼看!
而萧砚笙依旧在回想那个人。
景言瞪萧砚辞,用眼神让他安分一点。
萧砚辞无声地对他咧嘴笑,也不恼景言的冷脸。
“我想起来了,这个令牌我在宫里见过,魏然和钟离家的人见面的时候,这个牌子在钟离家的人手里出现过。”
萧砚笙终于想起来这个牌子的来源。
“钟离家?”景言喃喃。
萧砚笙说出口后,也忽然想起了钟离家是已故太后的母家,也就是景言的外祖家。
他张了张嘴,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
景言眯起眼,回想到那个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钟离家。
在她登基前,钟离家因为出了一个皇后,很是红火了一段时间,但是在她登基之后,就逐渐被冷落。
只是太后一直明里暗里的帮着钟离家,倒也没让钟离家式微几分。
但是在太后死了之后,钟离家一下子就隐没在帝都了。
没想到钟离家竟然在背后憋了大的,来对付她。
想着,景言忽而笑了。
啧。
还真是,不知道钟离家知不知道,对付的是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钟离家没了一个太后,而且也没有女
儿进宫成为魏然的后宫。
那到底是用什么和魏然交易的呢?
这个条件,会是什么呢。
“钟离家和魏然的那次见面,说了什么?”萧砚辞看着萧砚笙。
萧砚笙摇摇头,“我去的时候他们的谈话已经结束了,我只看到了钟离家的人把令牌收起来。”
“那人看着四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有些发福,不过看着容貌长得还算可以。”
钟离家现在的家主是钟离太后的同胞亲弟弟,身材也确实不是很好,不过,如果能入宫和魏然搭上的话,在钟离家也不是什么说不上话的人。
想来想去,应该就是钟离家的现任家主。
“啧。”景言手指按在额头上,眼眸越发的冰冷。
“太后的死也挺蹊跷的,原先在宫里的时候,太后的身体很好,有一段时间,钟离家主的夫人几乎天天进宫见太后。”
“而没多久之后,太后就病了,钟离夫人之后就没再去宫里了。”
萧凌目光悠远,定格在桌上的的那枚令牌上。
“那看来,我的确要找个机会去钟离家看看了。”很多年没有去过舅舅家里了呢,去慰问一下舅舅和舅母,以表孝心。
萧凌没有对于景言说的这个话发表评论,而是问起了他们这一次离开的情况,“栗山村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景言的情绪有一瞬间的低落,“贺冬重伤,爹娘死了,平州一众亲近管事也都被打了半死,所有产业现在全都在
徐家的手里。”
“我身边出现了叛徒。”
“除了平州之外,其他几个州的生意也都易了主,我当时还在想,徐家去了帝都短短的几年就能有胃口吞下我这么多生意,没想到背后有一个钟离家和魏然。”
眉眼的冰冷越来越多,景言说着话,语调越发的低沉。
可最后竟然笑出了声,“没想到还是高估了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