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扉的信纸上还写了不少内容,其中大多数都是讲述她自己的近况和一些家长里短之事,文岳知筱扉无恙,也就放心了。信纸最后还嘱咐木法令多多关照文岳,叮咛他专心修炼,文岳瞧来暗暗好笑,心道:“木法令与我非亲非故,他多半老不下脸来上门盯着我修炼,这封信若非是被我先瞧见的,木法令可就难办了。”
木法令见文岳脸上神色似笑非笑,不禁奇怪,问道:“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啊?”
文岳道:“没有什么,她说他现在很好。”于是将信纸交还给木法令。
木法令道:“筱扉小姐平日里不大喜欢给别人写信,她是什么身份,又有谁胆敢加害她,是以她倒不必专门的写信报平安。她这次写信,那就是专门写给你看的,她对你如此用心,你可千万不能辜负她啊。”
文岳点头道:“不会的,我不会的。”
木法令赞道:“好孩子。你今天来的正好,上面有人要见你,让我待你来了之后就带你去见他。”
文岳心里打了个突,他最近须得时时提防他化自在门的偷袭,无心在应酬别的,但是木法令既然如此说,他不便违拗。
木法令道:“你随我来。”带着文岳走到城内,一直走到城墙的阁楼。只见房间内坐着一个身穿官宦服饰的男人,那男人虽然是在房内坐着,但面上却带着黑色斗篷,显然不想被人看出身份,至于年龄,文岳便更加瞧不出来,但看那男子披散着的长发,估摸着此人没有四十也该有三十多岁了。
那男人见文岳进屋,淡淡的说道:“坐。”虽然看不见神色,但他见到文岳之后就说了一个“坐”字,那显然是他自恃身份和辈分高,将文岳当成了下属或是随从。
文岳心头不悦,于是也摆出一副狂傲神色,走到一张椅子旁边,不动手,抬脚将椅子勾到自己面前,然后坐下。
那男人道:“本座最近一直在观察你的表现,你做得很好,虽然你只是三地武者,但是你的前途不可限量。”随即对木法令挥手,让木法令先退开,待木法令退出房门之后,又说道:“你现在想要什么修炼的丹药和武书之类,尽管可以开口,就算你的武者令牌等级不够,我也可以越级给你。”
文岳知天上不会掉馅饼,现在收下人家的恩惠,就等于是提前收下了工钱,以后说不好要打工还债的,于是说道:“以后你需要我做什么,现在请明示。”
那男人身子微微动了一下,显然在轻轻发笑,随即说道:“是个心思缜密的少年,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无极城什么都有,也不需要你将来帮着做什么危险和为难之事,倘若无极城日后需要你,你宅心仁厚,一定也会随叫随到并且听后拆迁。你勇猛精进,以后必成大器,无极城爱好人才,对你有所关爱。”
他这一句话说了等于没说,但文岳毕竟心思单纯,听了仍觉受用,至于先前觉得那男人狂傲,这时更加不放在心上,当下点头道:“您既然如此说,那我接受,我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的,但我也是恩怨分明之人。”
那男人点头赞道:“很好,很好,像你这样的优秀之人,我之前也见过不少,他们满口的仁义道德和誓死效忠,说的都是客套话,反不如你说话实在本分。”
文岳道:“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