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梨初不被人盯上,宋言礼提前吩咐阿度独自护她前往秘地,阿度武功高强,他更放心些。
睡梦中被拉起来逃路的梨初坐在阿度怀里,她揉着眼睛还在犯迷糊,侧坐在马上,双手环住男人的腰,抬头亲了下他喉结,嘴里呢喃:“夫君...梨梨冷。”
阿度被她这操作吓得一跳,绳索勒的马嚎叫一声,他连忙放松,皱眉低头,喉间发紧,故作凶狠,低声警告:“别乱亲!”
他刚在心中做好决定,要半路将她杀了,这一亲,把他坚定的心都亲乱了。
他腹部紧的慌,这些日子里,每当夜晚来临时,他无时无刻都在用她的样子,解决苦闷,刚刚的感觉,成功勾起他压抑许久的难耐,兄弟情绪给足了反应。
梨初一抖,睁大眼睛仰头 看清是谁后,她闭嘴有些懵。
这时,阿度开口嘱咐道:“京城即将宫变,太子怕你有危险,命我将你送往秘地。”
“啊?”她脸色变了变,理解话意思后,终于收起懒散,圈紧他腰杆,害怕到颤栗。
女人穿的单薄,紧紧抱住他时,什么都给感受了个遍,阿度逐渐气息变粗,他提腰往后坐了坐,结果某人也跟着挪屁股。
他暗骂。
“啊!”突然颠簸,侧坐的梨初差点摔下马,阿度眼疾手快的将她抱好。
见她这坐姿不安全,他单手环住她腰,将人转了身,跨坐在马上,俩人不可避免的触碰到......。
阿度痛的闷哼,额头浮起薄汗,他忍着痛,快速驱策马匹。
这一路颠簸,梨初也不好过,她屁股好痛!
硌硬的她叫苦不迭。
“阿度大人,有东西硌我屁股...!”她哭诉。
阿度尴尬又难受,他想往后挪位置,又担心她会摔马,低头见她皱巴小脸一副嫌弃模样,心里郁闷,他也痛好不好?!
他选择闭嘴,不想与她讨论这些过于不适的问题。
梨初腰痛,马没累,她都坐累了,她趴下身,试图缓解一下腰疼,从晚上跑到天微亮,只是她刚趴好,身后的人就强硬的让她坐直身体,不然把她丢下马去。
梨初心中“嘿”了声,威胁人是吧!
她故意在颠簸时,高高摔下。
“呃...嘶。”阿度脸白了一瞬,他倒吸几口冷气,痛的他咬牙硬是挺着没吭声,只是抱她腰的手,死死用力箍紧。
距离目的地还远,他必须得在晚上时赶回京城才行。
梨初被勒的喘不过气,她眉眼溢出媚色,都这样了也没消停。
梨初被...阿度大人的兄弟,磋磨的眼尾发红,几欲轻喃。
阿度眸色越发幽暗,知道她,歌声不对,这可比偷听来的,悦耳多了。
他不自主的往前靠近,甚至故意将其颠簸路况时,放在她腰上的手,在马跳跃障碍时,手臂用力助她与马背拉开距离,身体往前靠。
痛意转变,竟然有些奇妙。
“腰疼就趴下歇会。”他终于说了句人话,抬手压她腰背,梨初被迫歇息,她歪着脑袋,双手抱住马脖子。
这形体摆放,腰不疼才怪勒!
狗比阿度,不做人!
重要的是,梨初更难受了,她发抖,闭紧眼皮。
阿度总算好受多了,他低眸打量她表情,见她也一副痛苦难耐,心中郁气散了不少。
勾引他,活该!
梨初咬着衣袖,好几次,她都觉得,应该是触及到了秘境,可偏偏被衣服遮挡,探视。
那可谓是进不去的人着急,等待的人哀嚎。
偏偏俩人还都是哑巴,礼貌的很,你不说请进,他也不敢乱开别人家门。
只能遵循自然,期待能发生意外。
赶了一晚的路,阿度疲惫的喘气,前方突然出现一条小沟渠,他及时注意到打起精神来,双腿夹住马腹跳了过去。
成功一跃。
梨初在落地时小脸猛地绷紧,她松开袖子,隐忍的哭腔,彻底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