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别问!你是怎么进入书房的?偷偷配了钥匙?”顾爱国把她的手拿开,坐起身来,严肃地问道。
“不是的!老公,我怎么可能偷配钥匙呢?我是看到刘姐打扫完卫生后,没关好门,就去想把门给关上。然后,一时兴起,就忍不住进去了。然后就……”看到顾爱国黑着的脸,她就越说越小声。
“呵!所以,你是真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秦婉茹,你最好找准自己的位置!再有下次,别怪我对你不讲情义!”顾爱国冷冷地说道。
说完,他就从床/上/下来,从衣柜里抱起被子,准备去客房。
“老公!我知道错了!老公,求求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求求你别走,好吗?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秦婉茹从后面一把抱住他,伤伤心心地哭着说道。
最后,顾爱国还是没狠下心来!
秦婉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像是一个丫鬟伺候老爷一般。
顾爱国看着她伏低做小的样子,气也消了许多。
不得不承认,他是老了,很快,就打起呼噜来。
秦婉茹也很累,可是,她还是强打精神。
她当然配了书房的钥匙,只是,之前一直没用而已。
书房的抽屉里,还躺着一尊小玉佛。虽然,成色没之前那尊好,可是,秦婉茹还在当保姆的时候就知道,这也是从宫廷里流传出来的宝贝。
是邹筱柔家的东西。
在特殊年代,顾家花了大心思,才保住了这些物件。
把玉佛小心翼翼地放进行李包的最里层,又把钥匙丢到马桶里冲下去之后,秦婉茹才装着没事人一样,去睡觉了。
第二天,她还是和陈静雨一起,踏上了回锦城的列车。
送她离开后,顾爱国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清静几天了。
他去水果店,买了一些水果,兴冲冲地去了顾栖衍那边。
顾栖衍上班去了。顾诗雅则出去办事了。
此时,家里只剩下温暖一个人。
看到顾爱国此时出现在这里,她就疑惑地问道:“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来找你!买了些水果,你拿去吃吧!栖衍和诗雅要回家里住了,你一个人有什么打算?”顾爱国别扭地问道。
“我就住这里啊!您放心吧!我家里有人过来陪我,您该不会嫌他们是乡下来的吧?”温暖略带小心地问道。
“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到时候,我也去接他们!”顾爱国听到温暖的话,就命令似的说道。
“不用了吧!顾栖衍已经安排好了,您应该很忙,不用那么客气。”温暖弱弱地说道。
“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不懂礼数的人吗?温暖,你就不怕你家人对我们顾家的印象不好,影响你和栖衍的将来?”见温暖竟然不知好歹,顾爱国顿时就生气了。
“好吧!是我说错话了!他们后天下午三点左右到火车西站。”顾爱国对自己家人很重视,温暖就领他的情了。
“嗯!”顾爱国淡淡地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顾爱国走后,温暖就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了。
一直到下午一点多,顾诗雅从外面回来,她才意识到,自己都忘了吃午饭。
忙碌的日子,过得很快。
一晃就过了两天,今天,舅妈和虎子就到京市了。
早上,温暖早早地吃过早餐,就开始准备。
床铺被褥,她摸了又摸,确实暖和,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