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蚩尤后人,灵药霞光生(求追订)(1 / 2)

第120章 蚩尤后人,灵药霞光生(求追订~)

女子脸庞血迹渗透着,一双泪眼婆娑:“小姐姐,呜呜呜救命啊~”

伍丰登收回目光,继续看着眼前黑手老汉,冷道:“问你个问题,你若回答的好,我便饶你一命。”

老汉此时疼得呲牙咧嘴,但一听到自己小命有救,便赶紧点头:“好,好,我一定说真话!”

老汉今年五十多岁了,前半生一直在此地做船夫,挣点辛苦钱。

前年他遇到一伙儿水盗,也就是地上刚死去不久的六人,等他船开到水中央时直接杀了一队富商,短短十几息的时间就拿了几十两银子,足足够他划十几年船。

这可老汉造成了十足的精神冲击,在水盗一番威逼利诱之下,便答应入伙。

他负责用船夫身份招揽“草鱼”,待到船开到水中央,四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在的情况下,这六人再群起动手。

杀人,抢钱,绑架,奸淫,无恶不作。

这一套流程百试不爽,让他们乐此不疲。

而今天不知为何客商稀少,他们等了一早晨也没几个人,本以为今日会空手而归,没想到这时会遇到眼前这两人,那不俗的穿着定是有钱人,让他们很是欣喜。

可更没想到这男子身手竟如此厉害,轻而易举地便解决了他们几人,这等身手明显不是普通人家出身。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次总算是遇到硬茬了,老汉也只能自认倒霉。

“伱在此地摆渡,最近有没有听到些传闻,关于草药一类的。”

伍丰登现在毫无头绪,只能一路摸索着问过去,这船夫来来往往的,接触人很多,信息面应该很广。

“草药……”

老汉拧起眉头仔细想了想,然后哭丧脸道:“我们这草药很多,你具体打听哪个?”

“绛珠瑶草。”

“绛,绛珠……这是啥子?”

见其一脸迷惑,伍丰登顿感失望,看来这药果然知道的人不多。

“好汉好汉!”

眼看伍丰登眼中杀意渐浓,老汉赶紧惊慌喊着:“我不晓得那是啥药,不过前几天儿我送过几个人到对岸,他们说过啥子灵药,传闻!”

“他们是何模样?”

“是三个男的加一个女娃儿,穿得都很贵气,年纪嘛就和好汉差不多!”

伍丰登闻言眉头微皱,又问道:“他们去哪了?”

老汉答道:“他们在灵犀寨就上岸了,之后去了哪里我也不晓得。”

“既然穿得贵气,那你们为何没有动手?”

问到这,老汉满脸苦涩:“好汉,我们是贪财,但也不是找死嘛,他们气质不凡,非常哈人,我们啷个敢动手……”

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看起来人畜无害啊!

这解释倒也在理,伍丰登便不再追问,直接动刀抹了他的脖子。

这种人死不足惜,也无需讲信用。

随后他转头看向姜祈雨和那女子。

后者已经被松绑,手腕和脚腕上有着通红勒痕,正紧紧抱着姜祈雨哭得梨花带水。

“丰登大哥……”

姜祈雨抿抿嘴,也许是被女子的可怜打动了恻隐之心,低下头去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你得救了,没事了。”

“呜呜呜~我就是个瓜批……”

随后女子边哭,边诉说自己被绑的经历。

她叫阿璇,是灵犀寨一户普通人家的女子,昨日来到这座小城中换取布料和面粉,返途中因为这条船的价格便宜就坐了上来,结果就被这些水盗劫掠绑架,欲要卖到黑市去。

若不是伍丰登二人前来,她现在指不定被卖到哪里做奴做仆了。

“小锅锅,小姐姐,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阿璇揉着哭红肿了的眼角,抽噎着道谢,凄惨样子着实我见犹怜。

“她好可怜……”

姜祈雨不由得想起之前自己也是这般苦难,颇为感同身受。

伍丰登倒很是平淡,只是说道:“不用说谢,救你也只是顺手而为,待船靠岸你便回家吧。”

说完,他刚要起身把船上尸体都扔下去,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而问道:“对了,既然你是本地人,你有没有听说过绛珠瑶草的传闻?”

阿璇停止了哭泣,闻言很是认真地思虑片刻,呢喃说:“我也没有听说过,不过我老妈是十里八村有名的蛊医,她可能晓得。”

“蛊医……”

伍丰登眼前微亮,这种当地的医者无疑是最为关注草药的一类人,或许她真的会有什么线索呢?

既然现在毫无头绪,倒不如去问问她老妈。

“可否引我们见见令堂?”

“好啊!”

阿璇终是露出甜甜一笑,很是热情道:“小锅锅,小姐姐,你们救了我哩命,是我哩大恩人,到我家肯定会好好招待你们。”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叫啥子?”

伍丰登接道:“我姓刘名兴旺,这是贱内姜雨琦。”

现在他们俩的名字算是有了知名度,出门在外还是用化名更安全点。

“刘公子,姜小姐,我记下咯!”

阿璇用力地握着姜祈雨的小手,噙着眼泪笑道:“你们俩真哩好般配哦,是不是外面的人都像你们这么好看,这么乖?”

“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去外面看过,就连这次出门都是求了我家老汉儿好久,真羡慕你们呐。”

“小姐姐,你能跟我说说外面是啥子样子嘛?”

因为特殊原因,阿璇自小就被家里严禁出寨子,每次听着族里那些外出的年轻人回来说着外面的繁华,外面的热闹就心痒得不行。

这次她大难不死,而眼前姜祈雨又很是温柔亲和,让她心境平静下来同时,就很好奇外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姜祈雨看着也对她很有好感,便与其兴致勃勃地交谈起来,后者时不时发出“真嘞?”“听着好巴适哦!”“好想去看看。”……

伍丰登也懒得加入,将船上所有尸体全部推入河中,然后用水瓢简单冲洗了一下船身的血迹,随后便划着船桨,朝着对岸那笼在雾中的朦胧寨子划去。

约莫两刻钟后,那灵犀寨终于在眼前露出大致样子。

那是镶嵌在一座山脚下的庞大村寨,临水而建,多是竹楼木屋的建筑,来来往往的行人都穿着和阿璇一样的特色服饰。

岸边,正有三个人紧张地望着水面。

两男一女,其中一对看着在四十岁左右,像是一对中年夫妻,另一男子很是年轻,眉宇间与阿璇倒有些相似。

“老汉儿~老妈~锅锅!”

阿璇激动地站在船头,垫着脚跟挥手,如黄鹂鸟般清脆的声音顺着涟漪荡开,对岸三人顿时动了动。

“幺妹儿!!!”

急切的呼喊声紧接着传来,阿璇很是兴奋地招手,手腕上的银镯子叮叮作响。

“小锅锅,嘞个就是我家!”

“嗯,这就靠岸了。”

船渐渐靠岸,阿璇轻快地跳下,与那中年妇女紧紧抱在了一起。

“你干啥子去了,咋现在才回来嘛!”

“早知道就不让你去了,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嘛?!”

不仅仅是她妈妈,旁边那对父子也是急得眼圈通红,一副心有余悸,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但很快,伍丰登就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

除了阿璇妈妈依然在爱惜责备,那对父子却有些警惕地看着伍丰登二人,那眼神中甚至还有些……敌意?

这股莫名其妙的敌意警惕,似乎是怕自己抢走他们什么东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