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进别墅,开往喷泉旁的空地上。
车子还没熄火,男人的手已经在她的小礼裙下方试探着。
他目视着前方,寻找着合适的停车位子,单手调转着方向盘,俊脸依旧是那么斯文内敛。
虞南栀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骂了一句斯文败类。
妥妥的斯文败类。
如果有人站在车头,只看这男人的神情大概也是不会觉得他在做什么不正紧的事情。
最后车子停在了喷泉旁的那颗桂花树下。
其实另外一块空地更方便停车的。
虞南栀猜他是故意停在这里,为了照顾她可能会有的羞耻。
可是,有大树遮掩着,不是更显得欲盖弥彰吗?
尤其是明明有车库不用……
其实车库也挺不错的。
只是看不到风景。
别墅没有佣人,保镖们也只会在别墅外待着。
虞南栀在男人俯身下来的时候,已经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把他的领带拉住,在手指间缠绕着。
“霍太太,这个赔偿,还受用吗?”
虞南栀撇撇嘴,“等用过了之后我再告诉你。”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溢出低低的笑。
车椅再度被他放平。
虞南栀看着他松松垮垮的领带,想起刚才在寐夜酒庄停车场的窘迫,挑眉竖起手指,抵在了男人的薄唇上。
霍祁年眼眸深处带着某种复杂的情绪,哑声道,“南栀,你拒绝了我一个晚上了。”
手指一寸寸的从她后腰处往下探。
不得不说,她今晚这件小礼服选的真不错。
霍先生因为满意,眉目舒展着,张嘴轻咬着女人纤细白皙的手指,“我忍耐到现在,不应该给奖励吗?”
“明明是给我的赔偿!”
虞南栀睁大了眼睛,很是不满。
“嗯”霍祁年哑声应着她,在她出声抗议的时候,已经俯首吻住了她,“想要赔偿就乖一点。”
深夜的别墅院子里,亮着昏黄的灯,透过那棵大树照下来,斑驳的树影随风晃动着,时重时轻。
虞南栀最后是被霍祁年抱出来的。
她的脑袋靠在男人的心口,埋怨着,“下次不在这里了,我的腰很酸,腿也很酸,连路都走不了。”
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哪一次不是我抱你的?在床上,浴池,还是在车上,有什么区别?”
“……”
虞南栀说不过他,张口在他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比平时都要狠上一点,以至于她松口的时候,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脖颈上被她留下了牙齿印。
男人抱着她进了屋,打开门的时候,屋内的灯自动亮了起来。
虞南栀不适地眯起眼睛,虽然今晚没有喝醉,但在车里被折腾了好久,现在头有些晕晕的,和醉了的时候区别也不是很大。
“还饿吗?”
霍祁年抱着她进过厨房的时候,脚步微顿,视线瞥了过去,想起寐夜酒庄的人跟他提起过。
虞南栀只喝了两杯酒,因为拍卖画的事情,她只吃了一点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