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栀渐渐地止了哭泣。

“还有什么？”

“……”

秋风中，男人的面色阴沉，脸庞线条也是棱角分明。

他垂下深邃的眼眸，不敢和虞南栀直视。

“你的照片。”

“……什么意思？”

虞南栀哭红了鼻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你在芬兰时，我偷拍过你……很多次。”

霍祁年说完后，如释重负一般，却在抬头时，又一脸紧张的拉住了她的双手。

“我只是想看看你，没别的意思，你别把我当成变态。”

虞南栀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着。

新婚夜他浴室里摆着的那半瓶女士沐浴露和洗发水真的说不出清楚的。

但是之前，她偷偷打开霍祁年书房的最后一个抽屉，她也的确是看到过有一个照片薄，非常非常的厚。

当时她没有打开看，因为那个时候，她还在生气，还没有和霍祁年交心……也怕看到让她难过的东西。

但是霍祁年没有必要在这方面骗她。

所以，霍祁年说只爱过她一个人，她是相信的。

至于那个女人……

“你跟我说实话。”

她吸了吸鼻子，抬手拉起霍祁年的外套，低下头，抹掉了自己脸上的眼泪。

之后，她再抬起头。

“那个女人……是你找的我的替身吗？”

那些上流社会的男人，不管是年轻一点的，还是老了的，都很喜欢找曾经爱而不得的女人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