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3章 徐彤并不无辜(1 / 2)

第1363章 徐彤并不无辜</p>

毕竟虞南栀才是当事人。</p>

霍祁年眉头紧紧拧着,还没开口,就听到虞南栀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p>

“我要做手术。”</p>

霍祁年和易白面色皆是一变,对视了一眼后,转头看向了虞南栀。</p>

相对于他们的紧张,虞南栀反倒很平静。</p>

只是不知道这份平静下面,是不是暗藏着波涛汹涌。</p>

虞南栀抱着岁穗,深呼吸了一口气,抬步走了进来。</p>

她明白了。</p>

终于明白了。</p>

为什么霍祁年要易白给她一次又一次的做身体检查。</p>

因为所有的问题,都出现在了她的身上。</p>

为什么晏慎想要抓她的时候,每次都能准确无误的找找到她。</p>

因为他在她的身上安装了定位器。</p>

当初她在纽约,从他的地方逃出去的时候,身上带着的那个定位器,只是其中一个而已。</p>

晏慎一定很享受吧,在阴暗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偶尔弄点风吹草动出来,刺激她,刺激霍祁年。</p>

她受够了这样的生活。</p>

如果要被晏慎这样盯着一辈子,惶惶不安一辈子,那么她宁愿冒险拼一次。</p>

大不了就是死。</p>

她又不是……没有和死亡接触过。</p>

“不过,我想知道,如果那个定位器取出来后,晏慎会在第一时间发现吗?”</p>

既然要取,她也想反击。</p>

易白皱了一下眉。</p>

“技术上来说,并不会在第一时间知道,但是不排除那个定位器还有别的功能。”</p>

易白之所以会这么的保守,是因为他觉得晏慎这个人有点过去的恐怖了。</p>

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p>

而晏慎一直以来,都想洗脑虞南栀,所以……那个定位器,会不会只是单纯的定位器,还不知道。</p>

这需要取出来后研究。</p>

只是研究的话,就一定会拆解机器,这样一来,晏慎那里就肯定会知道了。</p>

易白作为虞南栀的医生,第一时间肯定是想要拆解那个机器,看看这个机器和虞南栀的病情有没有关系。</p>

不过,现在看起来,虞南栀似乎更想要利用那个机器,去做点什么,反制晏慎。</p>

易白看了眼靠坐在病床上的霍祁年的脸色。</p>

他似乎……也是和虞南栀同一个想法。</p>

也有可能是因为霍祁年还不知道虞南栀已经出现了人格解离的一些症状。</p>

如果他知道了,一定是以虞南栀的健康和安全为首。</p>

那要不要跟霍祁年坦白这个事情,也是易白很头疼的事情。</p>

半响,霍祁年对着易白说道,“以南栀现在的身体状况,适合做手术吗?”</p>

易白思量了片刻,才慢慢地说道,“虽然她的身体检查其他方面都没有问题,但是我的建议是至少休养一周后再做手术,毕竟她刚经历过绑架。”</p>

反正,都住在医院里。</p>

也不急于这一时了。</p>

霍祁年微微颔首,看向虞南栀,“就听他的安排?”</p>

虞南栀点点头,没说什么。</p>

她抱着岁穗进了陪护房。</p>

这几天,她和岁穗都是睡在那里面的。</p>

霍祁年紧紧盯着她关上的门,脸色也是异常的阴沉。</p>

“你扶我坐在轮椅上。她情况并不是很好。”</p>

易白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转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着的门,想了想,还是作罢。</p>

算了,改天吧。</p>

易白把霍祁年扶到了轮椅上。</p>

“那……你们聊。”</p>

易白叹了口气,抬步走了出去。</p>

关上门的时候,他站在走廊里,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声音。</p>

有点嘈杂。</p>

好像是那个毁了容的病人那里传过来的。</p>

从那天他刺伤了霍祁年后,他就好像受了刺激一般,癫狂了一个多小时。</p>

易白让护士给他打了镇定剂。</p>

量不算多,但是他居然一直在昏睡。</p>

现在……估计是醒了。</p>

易白皱着眉头,快步走了过去。</p>

他还没有走到门口,就看到两个警察把他压在了地上。</p>

而他虽然被压制住了,但是为人非常的激动,不断地在拼命的挣扎。</p>

易白让护士拿来了镇定剂。</p>

这个时候,也只能对他用镇定剂了。</p>

这次的镇静剂量,比之前的少了百分之五。</p>

但是因为量不够,所以效果很差。</p>

易白看着情绪激动的他,皱了皱眉,冷着脸,突然说了一句,“你放心,霍祁年没死,虞南栀也好好的。”</p>

这一句话,居然比镇定剂的效果好上不少。</p>

他终于不再挣扎了,而是抬着一双湿漉漉,猩红的眼睛,看着易白,努力的张张嘴,“啊?啊!”</p>

他明明是会说话的。</p>

但是,一直以来,他都很难完整的说完一整句话。</p>

可能是心理因素导致的。</p>

说实话,他伤了霍祁年,易白很难用以前那种对待病人的心态对待他。</p>

他冷漠的站起身来,“你一直都是晏慎的人,他是怎么联系你的?”</p>

那个毁容的病人闻言,脸色一白,竟是低下了头,不敢和易白对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