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这么多，他早就习惯了。</p>

别说虚无有意识，现在就是有人告诉他，虚无之外还有更大的世界他都信，懒得管了。</p>

先做好自己吧。</p>

不过人意……</p>

他倒是有一些意外。</p>

天意，他可以理解。</p>

天地本身就是非生命体，而诞生了一些意识所以被称之为天意。</p>

那人意呢？</p>

人意是什么？</p>

人本身就是智慧生命，而且还是万物生灵中最高级的智慧生命，这样的人不是本身就有意识吗？</p>

为何还会特意提及一次？</p>

没必要吧？</p>

楚岩询问道：“萨满，这个人意指的是什么？是某一个人的意识吗？还是什么？”</p>

萨满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只是听到了天意、人意这些，具体就不清楚了。可应该不是某一个人吧？毕竟单独一个人的意识谁都有，应该不用单独列出来。”</p>

楚岩摸了摸下巴。</p>

也是。</p>

那人意是指什么？</p>

众生意吗？</p>

这个他倒是曾听人提及过。</p>

天地众生的意识集合体。</p>

可这样的意识还能算人吗？</p>

别说是无数人的意识结合体，就是有一些修炼邪功之法，靠着吞噬夺舍他人意识来增长实力的人，最后都会因为无法承载多种意识的争斗而失去自我，最后变的人不人鬼不鬼。</p>

一个无数人的意识结合体，恐怕也不会太正常。</p>

楚岩摇摇头。</p>

管它什么天意人意，先全部当敌人算。</p>

都不是好人，碰见了打一架就是了。</p>

楚岩现在对敌人的覆盖面很广，只要不是朋友，全是敌人，别管是好是坏，先打一顿，真要打错了……那就打错了吧，道个歉就是了。</p>

要是给打死了，大不了给立个坟。</p>

回头找机会还能复活。</p>

楚岩可不想在当圣人。</p>

当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p>

他从宇宙出来之前还没这么多感觉，可现在，他觉得自己举世皆敌……</p>

谁都是敌人，整个虚无，自己喊一嗓子自己是从宇宙中出来的，下一秒就能跑出来十几个人杀自己。</p>

这种局面，他真的没办法让自己善良，而且他一直觉得，做人就该善良中带着一点锋芒，否则那不是善良，而是找死。</p>

楚岩没多说，他手持镜面，带着2人一路破空。</p>

很快，3人便穿梭无数境域，来到一片特殊的空间。</p>

抵达这里，楚岩双眸微眯。</p>

因为在他前方出现了一座城。</p>

还算巨大的城。</p>

“就是这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