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看他小意讨好,表现得这么好,心头反而更堵了。</p>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p>
亲亲媳妇突如其来冒出这么一句话,贺建军的警报顿时拉响了,“媳妇,你想问啥,我都交代,保证没有一丁点隐瞒!”</p>
甭管盛夏是为啥生他的气,他都不能为自己辩驳,先认了罪再说。</p>
盛夏没好气地哼了哼:“你被我咬了的第二天,是不是故意出门去会客的?说实话!”</p>
贺建军的眼珠子转了转,寻思着他是说实话呢,还是说假话呢?没等他想通,对上盛夏那双洞若观火的眼睛,他立马有了选择:“媳妇,我不瞒你,我是故意的。”</p>
盛夏气得直喘气,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好几圈,直到暴走的情绪冷静一些,她又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圈子里的人都在说我是喜欢咬人的母老虎,特别喜欢在你身上留下专属痕迹,宣誓主权?你知道我被人笑话了吗?”</p>
贺建军认错的态度良好,低着头,乖乖站在那里,直到盛夏抱怨完了,他才开口说道:“媳妇,对不起。但我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不在我身边,总有些不死心的莺莺燕燕来烦我。我回首都不到一个月,参加的几场饭局都有人想给我塞女人……我的本意是想告诉他们,我是有主的,但我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个地步。”</p>
盛夏狐疑地盯着他,问道:“真的?没骗我?”</p>
贺建军举起手,准备发誓:“我没骗你,媳妇,你要是不相信我,那我对天发誓,要是我有半句假话,就让我……”</p>
盛夏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那些歹毒的誓言,“行了行了,我信你还不行吗?我也没那么生气。”</p>
听到她口不对心的话语,贺建军的嘴角忍不住往上咧开,他家媳妇就是心疼他。</p>
盛夏有些自暴自弃说道:“罢了罢了,让那些人以为我是母老虎也没啥,反正我跟他们没多少交集。”</p>
贺建军动了动嘴唇,到底没说什么,这事儿本来就是他考虑不周,害得媳妇动了怒气。</p>
盛夏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凑过去小鼻子嗅了嗅:“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是玫瑰花的香味还是什么奇怪的香水味?”</p>
说着说着,盛夏忽地眯起眼睛,扯着贺建军的衣领子问道:“说,是不是又有美人投怀送抱了?不然你身上哪来这些奇怪的味道?”</p>
“唉,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贺建军说的这句话很容易让人误会。</p>
盛夏果真是想歪了,她气鼓鼓说道:“你快跟我说呀。”</p>
贺建军将她拽着衣领的手拿到大手中,拉着她往床头柜走去。</p>
越是靠近,那股玫瑰香气越浓郁,盛夏闪过一个念头:该不会这木头桩子似的男人学了什么浪漫的招数吧?</p>
对此,盛夏是不抱什么希望的,贺建军是从头直到脚的超级直男,让他搞浪漫不如让他负重跑十公里。</p>
反正在盛夏的印象中,贺建军的浪漫行动大多是不成功的。</p>
贺建军拉着她在床头柜跟前站定,笑眯眯望着她,以眼神示意她去开柜。</p>
盛夏抽出她的手,后退几步:“你自己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