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尊严都没有啊。”</p>
“唉，这女的也不丑啊，到哪不能傍个大款？非要受这种羞辱干什么？”</p>
“这男的虽然长得很帅，可也不至于……唉！这世道，好女人不多了。”</p>
“哎哎哎！看！拖鞋了！不是要……要***吧？！”</p>
“我去！快看！真的要……”</p>
小李和小朱一脸惊讶。</p>
看着不远处跪在地上捧着午夜的脚挣扎的席欢，两人面面相觑。</p>
……</p>
席欢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如果午夜是普通人，他的脚肯定早就被席欢捏碎了。</p>
她涨红着脸，哆嗦着嘴唇，眼泪终于簌簌的落下来。</p>
活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这般羞辱。</p>
甚至，此时此刻，她更希望午夜能把自己拖到个没人的地方睡了自己。即便是那样，也比现在更好受一些吧。</p>
午夜的脚很漂亮，如同他的长相。</p>
可席欢实在是下不去嘴。</p>
但想到白青枫，席欢咬了咬牙，心中发狠，张开了嘴。</p>
忽然，午夜收回了脚。</p>
穿好了鞋子，午夜起身，神情间似乎有些失落。“走吧，去救你那个朋友。”转过身，午夜又低声说，“记住！你曾经更过分的羞辱我。今天，我放你一马！”</p>
想起当年妹妹嚣张快意的大笑，午夜心底莫名哀伤。</p>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p>
相反的位置上，午夜却无法体会到妹妹当年的兴奋。</p>
……</p>
坐在午夜的豪车里，看着专心开车的他，席欢愣了好久。</p>
她忽然觉得午夜很可怜。</p>
良久，席欢轻声说，“哥，谢谢你。”</p>
午夜却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一般，并不理会席欢。</p>
席欢叹气，掏出手机，给白青枫打电话。</p>
电话想了很久，却没有人接。</p>
再打过去，竟然提示“暂时无法接通”。</p>
席欢眉头紧蹙，低声道，“不会出事了吧。”</p>
她很担心。</p>
午夜看了看席欢，却是欲言又止。</p>
一直来到白青枫的住处，打开门，却不见白青枫的踪影。</p>
席欢再次尝试打电话，依然无法接通。</p>
“哥！你能找到她吗？”</p>
午夜摇头，“我不是暗卒，没有追踪的能力。”</p>
“那你是怎么每次都能找到我？”</p>
午夜看了席欢一眼，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p>
席欢也没心情探索这个问题，急的团团转。“会去哪呢？”</p>
……</p>
哗啦啦一声响。</p>
老乞丐的身子直接撞碎了老旧的茶几，又撞在阳台的护栏上，差点儿从楼上摔下去。</p>
娜娜出手，锋利的指甲，抓向白青枫肩头，却被她轻易躲开。</p>
借着这个机会，娜娜飞身来到老乞丐身边，拖着他的胳膊，直接飞身下楼。</p>
黑夜中，娜娜和老乞丐拼命的奔逃。</p>
老乞丐嘴角挂着血丝，神情愤怒。“虎落平阳被犬欺！若非上次被左倩反伤了，今天也不至于被一个小小的暗卒欺负！”【订正一下，上次娜娜与老乞丐在医院里遇到席欢，两人应该称之为“左倩”，而非席欢。】</p>
娜娜闷哼一声，“唉，我们大意了。上次被她跟踪到了这里，我们就该转移的。”</p>
老乞丐道，“谁能想到，她竟然真的是暗卒啊。不过……即便是暗卒，你怕什么？你又没有受伤。”</p>
“我不是怕！暗卒……哼！我怕过吗？”娜娜说道，“我是担心左倩也在附近。她死而复生，实力不知深浅。你又受了伤，保险起见，自然是要先走再说。”</p>
……</p>
白青枫家。</p>
午夜看了一眼来回走动的席欢，说道，“如果她已经彻底觉醒……”</p>
席欢猛然看向午夜，神情紧张。“你还是有办法的，对吧？”</p>
午夜摇头，看着席欢，眼神中忽然流露出一丝不忍，之后瞬间变成冷漠。“你可以选择杀了她，让她彻底安息。”</p>
席欢悲愤，怒声道，“滚蛋！她应该还没事儿！应该只是手机坏了！走！去找她！”这一次，席欢没有坐车，而是直接在黑夜中穿梭。</p>
犹如黑暗中的幽灵。</p>
午夜跟上席欢，问她，“如果……”</p>
“我一样可以救她！”</p>
“呵，你有办法？”</p>
“总会有的！”</p>
即便是发生了最坏的事情，席欢也坚信，一定有办法挽救白青枫！</p>
……</p>
又是一具尸体被推了出来。</p>
尸体上盖着白色的床单。</p>
推车的工作人员一不小心，让床单挂到了旁边的垃圾桶上。</p>
床单拉下来，露出了一具惨不忍睹的死尸。</p>
浑身黑斑，犹如发霉了似的。</p>
袁高飞看了一眼，整个人都僵住了。</p>
终于，忍不住，他顾不得找垃圾桶，蹲在墙边哇哇的吐。</p>
一旁，一个穿着制服的人冷冷的看着袁高飞。“怕的话，可以推出计划。”</p>
袁高飞吐了一会儿，感觉胆汁都快要吐出来了。</p>
蹲在休息了一会儿。</p>
或许他想了很多，或许他什么也没想。</p>
他努力站起来，看了看实验室上面显示的号码。“唔，快轮到我了啊。”呼出一口气，看向那人，“领导，如果我不幸……呵呵，能不能帮我给一个人发个信息……”袁高飞顿了一下，又摇头，“算了，我希望我可以自己跟她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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