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苏折果真除了用膳,再不搭理北夏皇半句。
苏折用完就先回房去准备了,北夏皇还陪苏羡说了会话,见天色不早,方才起身回去。
北夏皇临走时,还在门外扬声道:“趁着年轻力盛,就多努力才能多子多孙。这要是少壮不努力,则老来无所依。”
彼时沈娴刚进屋里,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艾香,苏折随手点了一点艾草,让人闻之清心宁神。
听见北夏皇的话,沈娴哭笑不得。
苏折道:“你理他作甚,先洗了来。”
沈娴晚膳只进食了个半饱,此时去沐浴更衣,无需在水里多泡,她动作也快,出浴后往肌肤上抹了香膏,便穿着轻薄的寝衫出来。
她用一根簪子将长发挽起,抬脚走路时裙角如卷香风,衣襟也遮不住肚兜儿的颜色,襟下肌肤如柔嫩的三月桃花,粉夭温腻。
她从屏风后出来时,苏折掀了掀眼帘看她一眼,手里点着一根艾条,又抬头多看她两眼,道:“坐着还是躺着?”
沈娴道:“看你方便。”
苏折道:“我都很方便。”
沈娴见他坐在坐榻那边,衣角铺陈,甚是闲淡模样,那拈着艾条的手真真修长分明、过分迷人。
要是坐着弄就可以直接去他那边坐,要是躺着弄便得去床上。沈娴也不想他麻烦,便道:“那就坐着吧。”
沈娴走到他身边来,捞了裙角坐在坐榻上,只见他手上的艾条已经点好了。
沈娴便背过身坐着,准备宽衣。苏折道:“不用背对着我。”
沈娴道:“面向着你?那怎么弄?”
这样问着,她还是转过身来面对他,见他好整以暇的形容,顿了顿,道:“只脱外衫就好了吧。”
苏折笑了笑,道:“你要全脱我也不介意。”
沈娴抽抽嘴角,真是问了句废话。
她解了外衫,衣襟拨开,松松垮垮地挂在了她手臂间,里面的肚兜儿系着带子,因着后背是光的,便不用再解了。
苏折手扶着她的头轻轻靠着自己,她便露出了整个后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