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秦如凉还特地钻研了一下食谱。
昭阳得知他在钻研食谱,兴致勃勃地凑过来,道:“你要学下厨啦?”
秦如凉道:“嗯,学学鸭子怎么做好吃。”
昭阳一听,又见他认真地翻看食谱不像是开玩笑,赶紧默默地抱着鸭子走开了。
后面也不再强求非让这父子俩同吃同睡了。万一半夜秦如凉醒来就把鸭儿子宰了怎么办?
昭阳一直在努力让秦如凉接受这鸭儿子,只要秦如凉回家来,她都把鸭子抱去他跟前,尽量展现它可爱的一面,夸赞道:
“老秦你快看,它这眼儿炯炯有神,这鸭脖子又细又长,还有这胸脯圆滚滚,这身毛油光油亮,又好抱又好摸,多可爱啊。”
秦如凉与这鸭子大眼对小眼,然后冷笑两声,道:“我觉得扒光它的毛装锅里可能更可爱。”
昭阳瘪瘪嘴,道:“你不能总想着吃它。虎毒还不食子呢。”
秦如凉道:“它又不是我的子。”
晚间,昭阳去洗澡了,一时把鸭子留在了房里忘了抱走。
于是秦如凉撑着双膝大马金刀地坐在房里,看着地上圆滚滚的鸭子,不由越看越来气。
没想到有生之年,他竟会被只鸭子给夺宠。
自从它来了以后,他就显得可有可无了。
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也容得一只家禽如此猖狂?
更遑论卧榻之侧岂容他鸭酣睡!尽管它被昭阳打理得很干净,每天都有固定的时间进食和排泄,基本不会弄脏房间。
他眼见这鸭子旁若无人地在房里溜达了两圈,然后找了个舒适的地儿把把鸭脖子往胸脯腋下一埋就开始睡觉了。
秦如凉实在忍它很久了,于是站起身就朝它走去。
鸭子约莫是感觉到杀气逼近,从腋下抻起脖子来一瞧,感觉不妙,连忙摇头摆尾地满屋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