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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人物啊?”夏弥好奇地问。
“来来,介绍一下,卡塞尔学院两大正统社团之一,狮心会的会长大人楚子航是也!”
“师兄真厉害,”夏弥笑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吐了吐舌头,用楚子航和路明非都能听清的低声说,“夏弥啊,小心不要被泡了哦,提高警惕哦,防火防盗防师兄哦!”
四人开始往外走,路明非故意落后几步,看着夏弥和楚子航并肩而行的背影。
“师姐,有没有感觉他们两很配?”路明非低声问诺诺。
“有吧。”诺诺回答,“确实挺配的,你说的那个女孩就是她么?”
“保密。”
“切,没意思。”
路明非嘿嘿一笑,牵起诺诺的手在掌心玩着,心里不禁赞叹这手真是又白又软,怎么之前就没注意到呢?
小时候他看武侠,谈到女侠的手必说“柔荑”,心里还说酸文人真喜欢拽文咬字,手就是手嘛,本质上和猪蹄的区别只在于人类直立行走之后不用它点地了,天热还照样出油出汗,非要说的好像跟男人的手不是一个东西似的。
可在这个炎热的夏天里,诺诺的手纤小柔软,清凉无汗,握住的瞬间让人不想松开,大概就是传说中美女肌肤的“湿凉”吧。
“师弟,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看得见哦。”诺诺笑眯眯地说。
“啊这……”路明非暗叫不好,猪哥相暴露无遗了。
……
……
“所以怎么分房睡?”
hyattregencychicago酒店辉煌的大厅里,路明非站在前台犯了难。
“诺诺单独一间,你和我一间,夏弥师妹单独一间。”楚子航稍作思考后很快就给出方案。
“不要,师兄不会真以为我要占你便宜吧?你要是为我单独出一间的房钱的话我欠的人情可就太大了,我宁愿去公园里搭帐篷呢。”夏弥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跟你们睡一间好了,诺诺姐单独睡。”
“也行。”楚子航微微点头。
“师兄,我说这样不好吧?你帮师妹出房钱我当然举双手赞成,我们楚大少有的是钱,在国内开车都开保时捷的,才不在乎几晚上房钱!”路明非说,“可孤男寡女……错了,两男寡女共处一室,风纪委员会不会来抓么?还有芬格尔,被那家伙知道了一定会身败名裂!”
“风纪委员会不关心这个,曼施坦因教授应该在为今年的自由一日布防,而且芬格尔也抓拍不到我们。”楚子航澹澹地说,“我也认为不太合适,不过夏弥都这样说了。”
“师姐呢?你怎么看?”路明非转头问诺诺。
“我站着看。”诺诺回答。
“……”路明非被噎住了,没想到师姐也开始说冷笑话。
“无所谓啦,这样也还可以。”诺诺耸耸肩,“不过某人的魂别被漂亮小师妹勾走了就行。”
“绝对不可能!”路明非义正辞严一脸正气,“我的部只属于师姐一个人!”
“别说恶心的话。”这是诺诺。
“好呕诶。”这是夏弥。
……
……
路明非懒洋洋地歪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一边摁着电视机的遥控器换台一边嚷嚷,“师妹,洗好了吗!”
他坐在松软的沙发上,沙发则属于hyattregencychicago酒店的一个客房,这间着名的酒店在芝加哥河的河边,眺望出去可见白色的游轮在水中缓缓经过,船头热情洋溢的黑胖导游正跟一帮外国游客渲染这座城市奠基的黄金岁月。
“她听不见的,水声会把你的声音掩盖住。”楚子航靠在窗边看书,那是《翠玉录一份研究报告,“炼金化学三级”的参考资料。
所谓《翠玉录是公元前1900年一部刻在绿宝石板上的书,作者是埃及神话中三位一体的赫尔墨斯神,它是流传下来的最古老的炼金术典籍之一,一共只有13句,却包含了炼金术的一切真理。
卡塞尔学院的教授们则认为这事实上是一部龙族典籍的残章。
路明非,世界至尊,看了一眼就明白这书纯属瞎扯澹,炼金术和龙族力量挂钩,即为使用自身意志来改变世界规则,比如路鸣泽的新版「」,虽然和炼金这玩意不沾边,但可以解释为什么人类始终无法掌握高阶炼金术。
最珍贵的炼金术技艺只随龙族血统流传下来,人类只能从《翠玉录之类的古籍中偷学到很小一部分,领悟不到其核心。
炼金术什么的当放屁就好了,路明非现在反而更关心楚子航的感情观,他还是没法理解师兄这榆木脑袋,夏弥在他们隔壁的卫生间里洗澡,可楚子航一脸的无动于衷,抱着那本枯燥的参考书已经啃了快半小时了。
这禅定的工夫,不当和尚可惜了。
路明非觉得有理由相信楚子航已经变态了,这么一个血统超卓的混血种,已经不再欣赏女孩的美而对母龙的美更有兴趣!
不对,师妹不就是母龙吗?他怎么也不带多看一眼的?
“从地升天,又从天而降,获得其上、其下之能力。如此可得世界的荣耀、远离黑暗蒙眯。”楚子航低声念着《翠玉录中晦涩的两句,随手做着笔记。
这些话牛顿的译文,原书是古埃及文的。
公元前1350年记载它的玉石板在一个金字塔下方的密室中被找到,保存在当时世界上最宏伟的图书馆“亚历山大图书馆”里。
直到公元642年阿拉伯将军阿穆尔占领了亚历山大,本着“凡是《古兰经上有的便不需要保存了,因为《古兰经我们已经有了,凡是《古兰经没有的都是错的”的原则,一把火都烧光了,玉石板也丢了,留下的只是从古至今各式各样神棍的译文。
话说牛顿这家伙身兼天才科学家和神棍双重角色,曾经按照《圣经推算世界被创造的时间,一身功力那是相当地了得。
“我说师兄,你啃书归啃书,找个地方坐不好么?”路明非对楚子航始终贴墙站着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