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多内情,
如此说来,我陈家倒与夫人,颇有些渊源了。”陈宇笑道。
李氏一直站在他的身旁,不时散发着成熟的妇人风情,有些承受不住。
“那是自然。”李氏嫣然一笑。
这李氏乃是张昭宣的遗孀,寡居数年,平日里躲在那深宅之中,不曾抛头露面。
如今见到这翩翩公子哥,竟有些情难自禁。
“小宇,奴家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你以后要是得闲,便来看看奴家。”李氏用衣袖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
“奴家的相公早早亡故,抛下奴家带着一个孩子,无依无靠的,再加上张达年龄尚小,也不争气,没能承袭他爹的官职。”李氏的眼泪忽然涌了上来。
回忆起不堪回首的往事,再想到这十数年来,自己孤苦无依,勉强维持着张家不倒,一时间禁不住悲从心头起,低声抽泣了起来。
陈宇却是慌了,这聊的好好的,怎么还突然哭了。
“夫人,切莫伤心,张达他现在虽然胡闹了一些,待过几年,他成熟了,自然也就好了。”陈宇宽慰她道。
李氏哭的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看着陈宇,问:“小宇说的都是真的么?”
陈宇站起身,用力点头。
李氏笑了,只是那泪水不住的滚落下来,再难抑制住自己的内心,猛地扑到陈宇怀里,放声痛哭。
“这些年,奴家过的……好苦……”李氏哽咽道。
佳人在怀,只是哭的梨花带雨,陈宇只好伸出双手搂抱住她,轻轻拍打她的香肩,劝解道:“一切都会好的,夫人放心,以后有我陈宇在,这张家就不会倒。”
李氏仰头看着陈宇,一副孤立无援的弱女子模样,“小宇,奴家,信你。”
陈宇笑道:“夫人信我便好。”
李氏这时却松开了陈宇,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恢复平静,娇声道:“天色不早了,小宇想必也是饿了,不如留下来,用过晚饭再走。”
经她一说,陈宇倒还真觉得腹中饥饿,便也不客气道:“那就有劳夫人了。”
李氏收拾好心情,转身去叫家中的下人准备餐食。
陈宇坐在厅堂上喝着茶水,脑子里却想着事情。
这张家乃是清河县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先不说那不能搬动的房屋铺子,便是家中银钱,想必也囤积了不少。
假如陈家和他张家,二合一并做一家。
他陈宇转瞬间不就是妥妥的清河县首富了么。
我任务也好完成那西门大官人,吃土去吧。
以后,要让这清河县的全县百姓,只知他陈大官人,而不识那西门大官人。
想到此处,陈宇不禁笑出声来。
“小宇,想到什么事情,笑得如此开心?”李氏去而复返。
陈宇笑道:“今日与夫人一见如故,小子自是非常开心。”
李氏笑道:“小宇,随奴家来吧。”
陈宇好奇道:“这么快就准备好了?”
李氏在头前引路,回道:“只准备了些酒水和熟食,小宇莫要嫌弃。”
陈宇摇头道:“怎么会,一切听夫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