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实,他给我的药,是景氏制药部研发出的慢性毒药!长年累月服用此药的人,会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丧失运动机能,导致浑身血液循环紊乱,下肢瘫痪,剧痛无比,甚至……失去生命!”
“卧槽!这个心也太狠毒了吧。”
“头一次见到真实的豪门争斗,真是杀人不见血啊。”
“景淮北豪门少爷实名制投毒,这种蠢货,我也是第一次见,不愧是景二哈啊。”
“里的豪门斗争——安排中间人雇人下毒,自身摘得干干净净。现实中的豪门商战——豪门少爷亲自下场唆使人家的未婚妻给人投毒,哈哈哈!”
外面人的谈话传进景淮北的耳朵里,他这才从惊讶和恐惧中缓过神来楚流苏这个心机深沉的丫头,是什么时候录音的?
这个丫头,竟然从那个时候开始便在给他挖坑了!
想到这里,景淮北不由得背冒冷汗,手脚冰凉“一个、一个录音而已,能说明什么?再说了,你以前害魏四爷还害得少吗?你不也给魏四爷的饮食里放过泻药;
在他的车上动过手脚,害差点出车祸;偷魏氏的公司机密屁颠屁颠的送到我面前来?
我之所以唆使你给魏四爷下药,那也是因为你犯过那些‘前科’!当初可是你求着我帮你对付魏四爷的!
你扪心自问,那个时候的你,难道不希望魏四爷死吗?”
不得不说,景淮北的话,字字句句就像冰锥一样,狠狠地扎在楚流苏的心坎上。
他说得对……那个时候的楚流苏,是真的希望魏修离……死。
骇人的真实就像洪水猛兽一般,压抑得楚流苏喘不过气。
楼外吃瓜群众们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楚流苏耳里“不会吧,魏四爷家的小夫人以前这么坏?魏四爷干嘛还要和她在一起?”
“没想到楚流苏竟然是这样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恶心!”
楚流苏紧咬银牙,紧握双拳,指甲几乎都要掐进肉里没错……我是犯过这些错。
我会用我一辈子来赎罪。
哪怕阿离哥哥不解气,将我送进他的狱营受尽折磨;哪怕全世界都知道我楚流苏曾经的卑劣行径,指责我、唾弃我,我也无怨无悔。
可你,景淮北,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犯了罪就要赎罪。
你犯下的罪孽,别想逃掉!
楚流苏正要开口将心里的话说出来,这时,魏修离却轻轻地压了压她的手腕,声音森然地说“我妻子什么时候给我下过泻药?什么时候盗用过我司机密?什么时候害我差点出车祸?”
“这些事情,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你景淮北是怎么知道的?莫不成,你景淮北曾还想唆使我妻子对我做这些事?”
楚流苏目光中流转着诧异——她望着身旁高大的男人,望着身旁为她洗脱罪责的男人,鼻头不自觉地发酸。
魏修离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曾经做过的这些事?
那些事,伤他很深,可他却在大庭广众面前亲口否认这些过往的伤害,只为保持她的清白和干净。
景淮北不服,嚷嚷道“四爷,您别装了!不管你怎么欺骗自己,都掩盖不了楚流苏曾经对你恨之入骨的事实!”
“我是不堪,可您的妻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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