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人夹击而来的攻势,张灵玉身上雷光喷涌,放弃了雷法的远程特性,与两人近身搏斗了起来。
“砰砰砰!”
扎眼雷光和密集拳脚声在黑暗中回荡,张灵玉以一敌二丝毫不虚。
眼见张灵玉被纠缠,另一个死侍则想趁机冲进房间内解决掉叶言。
比起张灵玉,叶言显然才是他们更加关心的目标,也是此行目的。
“休想过去。”
都已经是守在了门口,张灵玉当然不会放任他们就这样越过去。一簇雷光从他掌心中窜动,就在灼热光芒即将迸发之际。
“……”
黑暗中却突然有一道火花跳动,而后是一声枪响。
张灵玉的肩膀上窜出一串血花,他整个人闷哼一声,将要释放的掌心雷也是瞬间被打断掉。
殷红的血顺着伤口流淌,染红了半边肩膀。
趁着张灵玉被子弹击中瞬间,那个落单的死侍已经越过张灵玉,闪进了偏房的房门里。
眼见着那人已经朝着叶言所在的床边冲去,张灵玉也有些慌了神,他甚至顾忌不得肩膀疼痛,便想要去阻拦那死侍的动作,可身后两人却好似牛皮糖般,紧紧的缠住了站在房门口的张灵玉,一时间难以脱身。
完了!
眼看着那人距离床边越来越近,张灵玉的心中亦是咯噔一下。哪怕他拼命想组织,却没有任何办法。
他也是第一次,
体会到这种无力,
他竟然连一个人都保护不好。
就在那名死侍,已经将匕首高举过头顶,眼看就在落在叶言身上,一切都将要无法挽回之际。
忽然,那名死侍的动作忽然变得僵硬起来,他身体颤抖,连高举的匕首也是定格在了半空之中。
好似个僵硬活雕塑。
“怎么回事?”
被定格的死侍脸上一片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屋内其他人也皆是如此,正当他们还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之时。
房间内的阴影角落里,黑色光芒褪去,一个身材高大、表情冷峻,穿着黑色燕尾礼服的男人缓缓走出,他手中提着一根短小黑色魔杖。
“果然,院长说的对,那个下诅咒的人一定不会这么甘心结束。”
话音落下,他手中短小魔杖虚空轻点了两下,黑色光芒浮现,只见被定格在床前的死侍,就好似被飞来的大锤砸中,整个人像着后方倒飞了出去,并将沿路之上,两个纠缠着张灵玉的死侍一并砸到在地,看着就像中垒的保龄球,落地后还翻滚两圈。
一旁,张灵玉眼神错愕,他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些什么,但显然,眼前这个面容冷峻的男人,是和他站在同一战线上的,这让他不由松口气。
“失败了。”
被砸飞倒地后,几个死侍飞快的站起身来,看着不远处床上,正安详躺着的叶言,又看了看优雅站在床边的冷峻男人已经张灵玉。
几个死侍,也知道这次任务恐怕是没办法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凭借着他们,根本无法突破冷峻男和张灵玉所构建成的防线。
撤!!!
无需多言,只是简单的一个眼神交换过后,三个死侍便飞速的向后撤退过去,至于那个被雷法劈中,当场暴毙的倒霉蛋,没有人在意他。
“想跑,有那么容易?”
“雷牢——”
先是挨了一枪,又被突破防线,此时此刻的张灵玉心头火气正大。
他不顾及肩膀上的伤势,猛的抬起了双手,大量的白雷汇聚掌心,被他抛投出去。
雷光在半空中分散,化成一根根粗壮巨柱,坠空而下,落地后形成一个巨大的六角牢笼,将一个逃离较慢的死侍给笼罩在其中。
其中一人被抓,另外两人却没有丝毫顾忌同伴情谊,几个纵跃后,消失在了张灵玉视野之内。
这四个死侍,一死,两逃,一抓捕,战斗也算就此结束。
正当张灵玉望着两死侍消失背影发呆之际,房间内的冷峻男人,不知道何时漂浮着来到了他身旁。
“你是什么人?”
看着这着双脚悬空,冷峻优雅的燕尾服男人,张灵玉眼神疑惑。
他可不记得在这处偏房之内,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男人在了。这个神秘男人,就好似凭空出现的一般。
大概是看出张灵玉眼中疑惑,这个有着一张反派脸的男人开口道,
“我是霍格沃茨学院导师,你可以叫我维克托,奉老师之名,这段时间里,我都会留在暗处保护这位,以免有什么心怀不轨的人接近过来。”
听到维克托的话,张灵玉心中也浮现一丝恍悟,似乎想到些什么。
前一阵时间,他确实听自己师傅提起过那么一嘴,说山上来了两位外国客人。
不过那段时间,他一直在忙碌罗天大醮的参赛事宜,也并未太过于关注这些……现在想想,面前这个冷峻男人,应该便是其中之一了。
张灵玉点了点头,也没和这个神秘兮兮的男人过多交流,而是前凑了几步过去,打算查探下那个被羁押在雷牢中的那个家伙,情况如何。
可还没等他靠近,维克托的声音便在身后响了起来“不用看了,被囚禁在里面的人已经死了。”
……
……
疗养院内!
王蔼守在王并床边,看着始终没有苏醒迹象的自家孙子,眼中闪烁出一丝忧愁、怅然之色。
王蔼这个在圈子里风评极差的老狐狸,大概也只有在自家独苗孙子面前,才会露出这种表情。
正当王蔼忧愁不以之时,身后的房门忽然被人轻轻敲响,紧跟着外面传来了个有些低沉的男声,
“老爷,人回来了。”
听到这话,王蔼眼中精光一闪,脸上的担忧也随之被挥散一空。
“情况怎么样?”
“失败了。”
低压男声只回答了三个字,却让本还抱有期待的王蔼,心情也是在一瞬间坠入到了谷底之中。
“知道了。”
王蔼叹了口气“把人都处理掉吧,以免事后被人抓住口舌。”
“记住,动作麻利点。”
“明白。”
话音落下后,房门外成串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待到脚步声彻底散去了后,王蔼才仰起头,用那双浑浊老眼盯着头顶天花板,静静的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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