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来个洛桑是正常的,现在也走了。
萧肆感觉心好累。
翌日,窗外下着绵绵细雨,天色也阴沉沉的。
年均霆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回到家里的床上,胸膛里还抱着一个枕头。
他第一次喝那么多酒,头昏脑涨。
记得昨晚好像洛桑来了。
他猛地坐起来,迅速走下楼。
正准备做中饭的兰姐看到他道:“少爷,您醒了,我给您熬了醒酒汤吧。”
“太太呢,”年均霆边问目光边四处张望。
“太太,”兰姐喉咙有点卡壳,“在中洲集团上班啊。”
年均霆俊脸一沉,“我说的是洛桑。”
兰姐无语,“桑桑什么时候成了您太太了。”
“现在,此时此刻,”年均霆冷冰冰的说。
“”
不是昨天听说分手了吗。
兰姐嘴角抽了抽,“太太没在,太太没回来,太太说跟您分手了。”
“胡说,她昨天晚上还送我回来了。”
“是萧少爷好吗。”
“不,就是太太,”年均霆一口咬定。
“少爷,您喝醉了,眼花了,还把萧少爷当成了太太,”兰姐无奈的说。
年均霆怔了怔。
站在原地,整个人忽然像被阴霾笼罩。
他想起来了,她昨天狠狠的甩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