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想一出,少年突然觉得他自己有毛病!
臧宴卿无论是不是直男,他也不能拿自己当设想对象啊!
少年打了个激灵,刚消下去的鸡皮疙瘩瞬间又起一身。
可他脑子里又不受控制的回想起,方才摸到的纤细腰肢。
一回想,各路奇奇怪怪的想法也跟着一并生出。
比如。
这么细的腰应该不能是攻,但臧宴卿这个性格的人又不像是受。
那他到底扮演着那种角色?估计他应该是…卧槽!
少年瞬间惊悚的瞪起双眼。
这些跟他有个毛关系?!
他纠结这玩意儿干什么?
脑中跳脱的思绪,让少年一会儿一悚然,最后竟莫名的绯红起了耳尖。
当白卿解决完人生大事,从客房里走出来时。
少年低头揪着自己衣领的模样,愣是给她看懵了。
一个重系束胸带的时间,就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吗?
小猪蹄子怎么还…还娇羞起来了?
“你,干什么呢?”
脑子里正想着一个钢铁直男,该如何抵抗一个攻/受用各种手段被掰弯的少年,陡然间一个激灵!
被抓包般的窘迫在波闪起慌乱的眸中划过,他与白卿默然对视出了尴尬。
有一句歌词,全方面表达出了少年此刻的心境。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