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时间进入七月份
七月的盛夏,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河里的水烫手,地里的土冒烟。
任宇离开信陵君府也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了。
大约一个多月前,信陵君和太子增结成了同盟,准备一起扳倒魏庸,这时有些眼尖的大臣也看出了太子增好像和大司空不对付,而魏王圉好像并不关心,只是静静的看着太子增的表演。
如今经过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暗中调查魏王圉基本可以确信自家大司空是勾结了秦国罗网,残杀了数十位忠良之臣。
而当初自己居然还想着将魏武卒的军权交个魏庸,真是险些酿成大祸,毕竟魏武卒可是魏国的精锐之师其在于魏国的地位就如铁鹰锐士至于秦国。
如今典庆已帅大军跟诸国会师,若是此时将魏武卒交给魏庸,这家伙给太来场‘大梁兵变’那可就好看了。
今天
魏国朝堂
大殿之上,今日的魏庸面若寒冰,昨晚掩日又找上了他,不知为何段干子的毒两个多月过去了,明明已经到了发作时间,却不知为何迟迟不见发作。
于是昨天掩日找到了他,让他在一周只能弄到魏武卒的控制权,不然的话,罗网与他的合作只能终止,而且应为黑白玄翦之事他将迎来罗网的报复。
魏庸他是委屈啊,现如今自己女儿不见了,罗网也不跟自己合作了,而且朝堂之上太子增也不知到怎么回事一直在攻击自己,如今魏王圉身体每况愈下,估计没几年就没有要升天。
届时没有意外的话,太子增继位是十拿九稳的事,现在未来的储君好像不待见自己,这就让魏庸很是郁闷,仿佛近来自己做什么都是不利。
书归正题
不知为何,今天的朝堂之上,魏王圉坐在台案前一言不发,台下的大臣无论是魏庸一派还是段干子一派,亦或者是相国范痤一派都是不知道现在这状况是怎么回事?
于是乎时间就在这诡异的氛围中渡过。
这时太子增身着一袭象征身份的身着镶金丝边红袍站了出来对着自己父王作了一揖,说道:
“启禀父王,儿臣有要事禀报父王”
“哦?何事说说看吧。”魏王圉眼神微眯,看向王座之下的自家太子。
其实太子增的意图他已经了解,其实就是想接着此次魏庸之事立威,收集适合自己的人。
“父王,儿臣在数月前,在一次去拜访大司空时……”太子增将早就准备好的话缓缓说出。
大殿王座上的魏王故意正身端坐,认真听着下面太子所说,只不过面色越来越沉重,眉头紧皱。
台下众位大臣也是认真的听着,随着太子的话音落下,大殿内的空气仿佛静止了一般。明明是炎炎盛夏,但是大殿内随着太子说完,跟魏庸一派的大臣仿佛感觉如坠冰窟。
此时的魏庸终于知道,太子增这些日子为什么总是针对自己,强忍镇定,向前一步看着这位未来的储君说道:
“太子殿下方才说臣勾结秦国罗网,残害忠良,臣自问在朝堂上为王上效力数十载,也算是为了我魏国江山社稷兢兢业业。
如今太子仅凭一两句话就,断定臣勾结罗网,不知可否将殿下口中所谓的证据可否拿出来交由王上和各位大臣看看”
“大司空还真是着急,证据我这里确实有。只是大司空阁下本太子听闻你老来得女,有一女儿生的是国色天香,只是不知她近来可好?”太子增看着稳如老狗的魏庸,用戏谑的语气说道。
“这就不劳太子殿下操心,老夫女儿过的自认很好,前些日子已经随家中老仆回到封地。”虽然自己女儿不知道现在在哪,但是现在肯定不能说自己女儿不见了,于是变了个理由说道。
“是吗?其实是这样,两个多月以前,本太子出城狩猎偶然在河中看见一具头戴珠玉抹额,身着白衣的被一剑封喉的少女尸体,听曾经去过大司空府的下人说那名女尸长的很想大司空女儿。但如今大司空说女儿尚在封地看来是我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