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2房,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
一滴又一滴的血从他的手腕处落下,低落在玻璃碎片上,晕染出妖冶而诡异的鲜红。
伤痕环绕了他的手腕一整圈。
黑暗中,中年男人跪在地上。
“下去,自惩50鞭。”他的声音沙哑,似乎像是从肺里艰难发出的般。
“是!”中年男人没有任何反抗,只是视线却落在他的手腕上,“老板,您的手该包扎了。”
“下去。”他的话不容置喙。
中年男人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规劝,最后还是吞咽了回去。
昏暗的房间,男人的眼睛比墨水还要黑,“宋可人的事情,尽快解决。”
“是!”
……
纪言墨这两天离开了b市,一场血液科的研讨会,由他主讲,飞了墨尔本五天。
研讨会结束,他回了中南医院。
经过内科办公室的时候,哭哭啼啼的声音从林糖的办公室出来。
透过门缝,看到纪言墨视若无睹从办公室经过,林糖里面冲了出来。
“你个没良心的,怎么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哭啊。”
“……”
病人们经过,怪异的眼神落在林糖揪着纪言墨白大褂的手上,眸光明明灭灭,似乎意会了什么。
“松手。”纪言墨冷冷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
林糖顿时一噎,“干嘛对我这么凶。”
默默收回手,看到纪言墨淡然从兜里掏出来一瓶消毒水喷雾,在他刚刚揪着的白大褂处喷了喷,林糖的心卡擦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