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要明白,为什么在年九离这里,他格外有耐心,若是换成林糖对他说这些话,做出这些动作,直接给他几个镇定剂,再扔到非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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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言墨吃着晚餐,年九离吃着营养餐,两人隔着一张沙发的距离。
“九离,你告诉我,除了胃病,你还有其他病是不是?”心里惦记着这事,纪言墨顾不得先吃晚餐,开口询问。
年九离的动作就是一顿,他没有抬头,睫毛垂落,在眼底留下一小片阴影,没有人看到他此时眼中的情绪。
“嗯。”他低声回应,声音比之前更加沙哑。
果然。
其实第一次见年九离的时间,他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只是说不出是哪里。
这大概是身为医生的直觉,
“我能帮助你吗?”
年九离忽然抬头,橘色的灯光,模糊了他眼中的情绪。
他只有一个要求,不要离开他。
其他的,他没有说,纪言墨也不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
只猜测可能跟人格或者精神有关的疾病。
只是,不要离开他是什么意思?
虽然他们是邻居,但也才想出没多久的时间。
不过,他分明能感觉到年九离对他的一种依赖,身体和精神上的依赖,似乎自己是他生命里不能缺失的一部分。
他被自己这种脑部被吓到了。
揉了揉眉心,纪言墨继续吃饭。
第二天早上,林糖来找纪言墨去开会,看到年九离从他房间出来时,眼睛都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