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这样,只是本来简单的案子,他们为什么要做的这么复杂,这点目前来说还是我们最为困惑的地方。”白玉堂有些不解。
就在云雅茹准备开口回答白玉堂之际,佟画师已经将画像画了出来。
“大人,这是草民刚刚根据窦义的叙述画出来的。”佟画师说着,已经伸手将那张画像递给了云雅茹。
“麻烦佟画师了,这里暂时没有其他事,你就和窦义先回去吧。”云雅茹摆了摆手。
佟画师躬身一礼,便退出了偏厅。
云雅茹见人离开,这才道:“我现在怀疑可能是熟人作案,只是不知道谁会有这么大的仇恨,尽然杀了寇府一家满门。”
说完,她也不等白玉堂回答,便自顾自打开画卷看起了这张佟画师才画出的画像,只不过越看,让她越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白兄,你也过来看看这幅画像。”
白玉堂绕过桌子,来到云雅茹身旁,低头认真看了起来。
“大人,我知道窦义为什么觉得这人和之前那幅身着衙役服饰的男子有些一样了,我猜这人应该是用了易容之术,又或者本来这两个人长相之前就有些相似之处,这才能让窦义的记忆出现混乱。”白玉堂似乎想到了什么。 “白兄,这样一说,我倒是觉得这两个人都是杏眼。”说着,云雅茹已经从桌上找出一张之前那张画像,将其打开。
“展兄此时应该结束了对那些人的训练,我们一会儿吃完饭,还是先去一趟县衙大牢,然后再去青石胡同。”云雅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时不知在哪里野了的雪球和雪花已经飞回了树上。
“大人,这张画像不如一会儿让佟画师再多画几幅,到时候好让衙役比照着出去寻人。”
“一会儿就让四九去办就行了。”云雅茹淡淡道。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夕阳的余辉染红了天角,散发着最后几道柔和的光芒。
云雅茹、白玉堂、展昭三人正围坐在石凳上吃着晚饭。
这一顿因为晚上她们还要出去,吃的非常简单,就是金针木耳鸡蛋打卤刀削面。
虽然很简单,但是入口却外滑内筋,软而不粘,且越嚼越香,特别是面里的卤汁,更上刀削面吃起来让人食欲大增。
连展昭和白玉堂都忍不住称赞,红叶的手艺那是越来越好了。
“我现在都还想再吃一碗。”展昭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师兄,我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能吃?”白玉堂一脸好奇地从上往下打量着展昭。
“难道我就不能多吃的吗?”展昭轻轻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
“晚上吃太多不好克化,再说我们一会儿还要去一趟青石胡同,展兄等会儿吃得太饱,我怕你没法动用轻功。”云雅茹劝道。
展昭嘴角勾了勾,“大人,我刚刚只是说说而已,如果到时候真的又饿了,我就在外面随便吃点宵夜也不迟。”
三人吃过晚饭,去了一趟大牢,再一次去见了那两个黑衣人。
他们没想到县令大人会在这个侍候出现在牢房之中,都有些惊讶,不过一瞬间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情。
这一次云雅茹并没有直接去问他们,而是先让展昭去在他们身上试试那个损招,如果实在不开口,在想想其他办法。
“怎么回事,我听说大人带着身边两个武功高手又进了大牢?”
吕县丞刚刚听到有人来报,心里泛起疑惑,这大白天不审,怎么都这个时候了,却突然想起审讯来了,难道是她们掌握了什么新的线索不成。
想到这里,吕县丞饭都吃不下了,只是胡乱草草吃了几口,就命人将其撤了下去。
毕竟这件案子当时是他在负责审理,如果被云大人找到什么错处,又将这事上报给知府大人,那对他想晋升官职恐怕不是什么好消息。
吕县丞一下有些坐不住了,他立即让人将洪师爷和郑捕头二人请过来,毕竟这件案子出现纰漏,他们两个也别想跑。
一刻钟后,洪师爷、郑捕头便相继出现在了吕县丞的书房之中。
“大人,你急急忙忙将我等二人叫来,可是有何事相商?”洪师爷、郑捕头二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洪师爷开了口。
“你们应该也是听说了吧?大人又去了一趟县衙大牢。”吕县丞看向坐在对面的洪师爷和郑捕头。
“现在大牢里只剩下上次去刺杀窦义的黑衣人,吕大人你不会是在担心什么吧?”郑捕头将目光看向吕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