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抵着宽厚的胸膛,感受着强有力的跳动,虞清欢觉得自己得心瞬间就被填满了,因为这颗砰砰跳动的心。
谁知虞清欢刚要把手缩回来,长孙焘的的话便响起了“晏晏,你摸了草草很久,草草觉得自己亏了,所以草草也要摸摸你。”
说着,一只修长,而掌心有茧的手,捧住了虞清欢的脸,然后轻轻捏着她的耳朵。
一种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仿佛回到了那日,他们成为真正夫妻的那晚。
虞清欢有些臊,觉得自己对一个“孩子”有这种心思实在龌龊,她连忙想要逃开,那纤细的腰肢便被一只大手握住。
“你……干什么?!”
虞清欢吓了一跳,忍不住浑身僵直,接着,长孙焘的脸便猛然凑近,声音沙哑地道“晏晏,草草想亲亲你。”
还没等虞清欢反应,长孙焘便已凑了过来,温软的唇相触,呼吸瞬间缠绕在一起,越来越粗,越来越重。
长孙焘犹觉不够,伸手搂住她的后脖颈,另一手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让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虞清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想要逃开,可越是这样,那吻就越缠绵激烈,仿佛为了惩罚她的逃离,变得十分具有掠夺性。
等到她反应过来时,便被一个重物压在身上,那人调整了姿势,一手握着她的后脑,一手搂着她的后腰,誓要吻死她才肯罢休。
她渐渐放弃了抵抗,长孙焘也放开了她的唇,搂住她腰肢的手也抽了出来,与她十指相扣。
最后,男人哑着嗓音问她“晏晏,要不我们像秦婶说的那样,生个小宝宝吧?”
当初秦婶也是为了二人着想,就怕晏晏姑娘脸皮子薄,而她的夫君又不谙世事,担心他们耽搁了年纪也没个孩子,便把生娃那事隐隐晦晦又明明白白地跟长孙焘说了一下。
没想到长孙焘这傻“孩子”记下来了,而且还死死地认为,只要他和晏晏有了宝宝,那他们的感情也会永远都好。
虞清欢听了这话,一时五味杂陈,她不太想做这种事,要是长孙焘清醒过来,知道她连傻了的人都不放过,那她怎么面对长孙焘?
沉思的时候,长孙焘的唇,便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呵气“晏晏,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说完,他的唇就已落到了她的颈项,而她身上的衣裳,一件又一件地少了。
当两人坦诚相见时,虞清欢已没法儿计较自己的傻夫君究竟因为天性,还是什么原因,竟连哄带骗地要睡了她?
于是,该发生的事发生了,该拥有的感觉,全都拥有了。
事后,长孙焘披了件大氅去了耳室,那里的灶火未熄,锅里还烧着一大锅水,他提了一桶进房间,要给他的晏晏擦身子,擦着擦着看痴了“晏晏,你好美。”
于是两人又滚在了一起,整晚上擦了又脏,脏了又擦,直到天快亮了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在虞清欢呼吸均匀后,长孙焘倏然睁开了眼睛,见虞清欢抱着他的手臂睡得香甜,他伸手把这个可人的小家伙捞进怀里。
脑海中尽是她死在自己怀里的画面,长孙焘知道那是真实的,真实发生过。
因为自己不仅记得了她的死,还记起了很多支离破碎的画面。
他的脑子很乱,很乱,他甚至还没捋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但是当他清醒时看到这个要了他命的小家伙就躺在身边时,他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放开。
所以他在自己的小猫咪身上,留下印记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