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还想起了从她的小金库里跟出来的那只秃尾巴兔。
小冥主跟在后面,全然是一脸懵逼。
白帝放下温枯后,才扫了他一眼。
“你跟来做什么?”
小冥主,“……”
“我跟着母上,有什么问题吗?”
小冥主那身高,都还不到白帝的腰肢,此刻他正仰着头看着白帝……在这个男人面前,他莫名的连‘本王’这自称都不敢用。
那是绝对的力量碾压,根本无法轻易突破。
白帝冷冷的睥着他,“你很碍事。”
小冥主的内心顿时翻了个大白眼,他想说别他娘的对女魔头动手动脚的,她现在毕竟还是本王的母上!
可话到嘴边,却莫名变成了,“我觉得还好……我……就跟兔子玩儿,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好不争气哦!眼泪落下来。
主要是那男人身上强悍无比的气场,真的压的他都喘不过气来。
刚好,白烟也赶了回来。
白帝瞥了他一眼,“把小孩子带去偏殿,给他糖吃,别来打扰本帝。”
白烟,“懂!”
这好难得带个入眼的女子回家,可不得在二人世界里过个仔细了。
小孩子什么的,最是碍事了!
“还有这个小丫头,一并带过去,先疗伤……后吃糖。”
白帝话落,又一步走到温枯跟前,伸手要将她怀里的小桃子抱走。
小桃子立即伸了手,死死的抱着温枯的脖子不撒手。
温枯自然也不会轻易让桃子和自己分开。
白帝垂着眼,“本帝还没丧心病狂到要对一个小女孩下手。”
他不喜欢温枯那浑身戒备的模样,好似他是什么坏人一样。
温枯却是与他的丹凤眼直视着,“这孩子受惊过度,我不许任何人将她带离身边,便是白帝你也不可。”
白帝也不怒,他收回伸出去的手,自顾自的坐在了大树下的石桌旁。
星光和花瓣都落在他身上,长发垂落在身后,整个人比画还要美上几分。
那侧颜,更是精致到无可挑剔。
“那便真如圣羽所言,那小女孩是你血脉至亲的侄女了。”
温枯没否认,也没承认,她只是抱着桃子站在原地,眼底尽是防备。
白帝却是侧目看着她,问了她一个很突然的关系,“你知道为什么本帝会养这么多兔子吗?”
温枯怎么会知道?
他冷冷一笑,瞥着满地蹦跶的玉兔,“记不清是多少年前了……本帝曾有一件很厉害的法宝,名为障目镯,后来啊……被一只兔子骗走了。”
温枯,“……”
“自那以后,本帝就养了很多兔子,每天揉秃一只,以泄心头之恨。”
“哦,你年纪尚小,大概没听过那兔子的名字……它叫讹兽,专门欺骗纯洁小仙男,小仙女什么的。”
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温枯的唇角愣生生的抽搐了一番。
她的重点莫名其妙就偏到了‘小仙男’上。
是在说他自己?
分明就是个老棒槌!
而后,白帝又才将目光停留在她的手腕上。
“隐在你手腕里的镯子,甚是好看,与本帝当年被骗走的障目镯,如出一致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