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扭过头去,肩上却突然多了一只大手。
下一刻,那大手便将她往后一拉。
动静极大!
云镜想不发现都难。
一眼扫过去,他对上的,却是一双傲然的丹凤眼。
“白曦?”
云镜愣了一下。
今夜倒真是热闹,前有一个不知名的狗辈,后面白曦就紧跟着冒出来了?
他冷飕飕的盯着白帝,只见那男人的身边,还站着一个黑裙女子。
生的肤白貌美,还有一双勾魂夺魄的狐狸眼。
温枯戴了障目镯,现在还是冥母的模样。
白曦站在温枯身前,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扇子。
本就一袭白衣的他,挥扇之间愈发的像是一位翩翩贵公子。
“云镜,大半夜不睡觉,出来撞鬼?”
白曦周身仙力笼罩,手握扇子,一开一合,尽显装逼本色。
云镜与他已有多年未见,再见到他那模样时,还是忍不住想将这厮灭成灰。
“巧了,这不就撞见鬼了?”他一脚将夜寒的斗篷踹到了旁边的沟里。
一双绛色双眸扫过去,挑的就是一副轻蔑之色。
还未待白曦开口,他就又道,“听天宫的人说,你看上了一个冥界的女人,天天儿宠着疼着,全然是一副不要逼脸的做派,这会儿看起来,这传言倒都是真的。”
说话间,云镜的目光还时时在温枯身上打量。
白曦冷声一笑,“要说这宠女人的本事,本帝自然是不如你云镜仙帝的……哦,听说在涂山,你那都恨不得舔女帝的脚丫子了不是?就冲这一点,本帝也是不能跟你比的。”
云镜也不怒,“本帝与女帝是夫妻,就是本帝日日夜夜舔她脚丫子,也是我夫妻间的乐事。”
“怎的,你这万载岁月都没有夫人的老光棍,到底是羡慕嫉妒还是恨?”
白曦,“……”
这话他就不爱听了,恩爱有什么好秀的?
他修的就是断情绝爱术,最是看不起这些你侬我侬恶心人的东西。
只是连白烟都不知他修了此术,外人更是不得而知。
这么久以来,也只有他这花花徒儿才知道这个秘密。
“本帝没事也犯不着羡慕一个丫子的。”他冷哼一声,“此番入天宫,你可得将家里的狐狸看好了,省得四处拈花惹草,头上长出一片青青草原就不好了。”
话落,白曦又像是想起什么来,轻轻惊呼一声,“本帝这记性也是好,当年……好像就有个玩意儿特别钟情于涂山女帝吧?叫什么来着……哦,魇什么情的?”
话落,他又很是肯定的点点头,“对呢,就是那人,还是司命宫的,最擅占卜之术,人长的也是好看,又是个深情不已的,可惜了……端端是被人横刀夺爱了呢。”
温枯就在旁边听着。
她怎么听都觉得,这两仙帝像智障。
只是那个什么魇情……她觉得有点熟悉。
“白曦,你别太过分了。”他一番话,终是惹的云镜动了怒,“青宁美貌绝伦,觊觎她的畜生多了去了,你休得出言羞辱我妻半分。”
白曦则慢条斯理的打开了扇子,开始装逼扇风,顺带对温枯道,“花花,你瞧,他急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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