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言回到家里时,一眼就看到左御之嘴角的伤口。
她下意识问:“你,跟人打架了?”
左御之恍若不经意的说:“陆以琛来过。”
裴瑾言脱口而出:“是他把你伤成这样?”
左御之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反击了。”
见裴瑾言不说话,左御之问:“你生气了?”
沉默了一会儿,裴瑾言说:“你不还手我才生气。”撂下这句话,她起身去取医药箱。
待裴瑾言抱着医药箱过来,左御之灼灼的目光盯着她,说:“你担心我?”
裴瑾言打开医药箱的手顿了一下,抬眸看了他一眼,心想,陆以琛怎么没把他嘴打歪?
省的他老说这些有的没的。
裴瑾言拿起棉签蘸了一下碘酒,对左御之说:“会有些痛,你忍着。”
左御之根本没把那点伤当回事,没想到裴瑾言如此认真。
好像他是易碎的瓷器,需要人格外珍惜与小心。
只不过这样的照顾却令左御之甘之如饴。
这是二人自结婚以来,除却那两次“意外”,这是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了。
裴瑾言认真的帮左御之做消毒,完毕后,说:“你注意别碰水。”
裴瑾言刚要收拾台面,被左御之拦住。
他说:“陆以琛对你执念很深。”
裴瑾言一言难尽的说:“我跟陆以琛已经结束了。”
左御之正要讲话,裴瑾言的手机响了。
她拿起手机,回房接电话。
望着她的背影,左御之的眼眸渐深。
煮熟的鸭子都能飞。
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