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用嘴说有什么用?你有本事拿走她手里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再说。”
裴瑾媛恨恨的说:“难道就这样任由她欺负我们?”
柳金枝看了眼楼上,压低声音问:“你有跟陆以琛联系吗?”
裴瑾媛瞬间像是按了暂停键,一脸郁闷的说:“他没接我电话。”
“笨啊,他不接你电话,你就不能上门找吗?”柳金枝嫌弃的说:“好不容易弄到这个机会,难道你想陆以琛找别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
裴瑾媛忙说:“我这就去。”
从裴家出来,裴瑾言开口就是:“你现在是我的人,我不希望你跟她们走的太近。”
左御之对裴瑾言的前半句非常受用。
他问:“她们是不是经常欺负你?”
裴瑾言看了他一眼,说:“你从哪看出来我像是被欺负的人?”
有些人,凌厉是写在脸上的,处处透出比别人强的强硬姿态,好像别人都是蝼蚁。
而有些人,则是藏在温柔的外表下,你不知道哪一天,她会亮出爪子。
前者不一定厉害,但后者一定不能小瞧。
裴瑾言就属于后者。
左御之不动声色的问:“接下来去哪?”
裴瑾言有些心不在焉,“你先回去,我有事。”
见裴瑾言要走,左御之说:“这就过河拆桥了?”
裴瑾言身体一僵,正要说话,左御之伸手揽住她的肩膀。
耳畔传来他呼出来的热气,“别动,你后妈看着呢。”
裴瑾言耳根一热,回眸,看到窗户那里的窗帘动了一下。
二人正要上车。
忽然,一辆车子唰的一下,横在他们面前,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