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任劳任怨的为裴氏出力。
想想,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现如今,柳金枝将他最后还债用的钱卷款携逃,裴瑾媛也杳无踪迹,他就算今天死在这里,又有谁知道呢?
想到自己辛酸的经历,裴建国终于忍不住抱着自己哭了起来。
裴建国的举动出乎裴瑾言以及左御之的预料。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想说什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最终,一前一后离开了这里。
在经过院子时,裴瑾言脑海忽然闪现过祁连城曾经说过的话。
就想到那个地方看一下。
于是,她对左御之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她正要松开左御之的手,却被左御之给捏住。
他说“我同你一起。”
左御之随同裴瑾言一起来到院子里,那被挖出一个方形大坑的地方。
上面的花花草草全都不见了,只余泥土在太阳下暴晒。
听裴建国说的那些骨头,也都消失不见,裴瑾言怀疑是被警方取走了。
裴瑾言站在那里对着那个大坑看了许久。
她记得好多年以前,柳金枝就在这里种上了花花草草。
那个时候的她少不经事,并不知道这大坑下面另藏玄机。
现在看来,在那个时候,柳金枝就已经将那些骨头埋进去了?
可裴瑾言不明白的是,柳金枝埋那些骨头做什么?
还是狗骨头?
裴瑾言从不相信柳金枝会无的放矢,毕竟像她那种精于算计的人,如果没有利益牵扯,根本不可能劳神费力做这种事情。
似乎是察觉到裴瑾言在想什么,左御之开口问道“在想骨头的事情?”
裴瑾言点头又摇头,说“只是不太理解。”
左御之说“理解不了柳金枝这么做的动机,是吗?”
裴瑾言点头。
见左御之跳到坑里去,伸手去扒拉土堆,裴瑾言问“你做什么?”
左御之伸手捧了一把土,然后上来,他对裴瑾言说“既然你想弄个明白,那我们再做一次鉴定。”
裴瑾言“........”
面对这样的左御之,她着实不知说什么好了。
从裴家出来的那一刻,裴瑾言对左御之问道“上次你是如何找到肖玲出来作证的?”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裴瑾言大脑里,不问个究竟她会睡不着的。
左御之轻描淡写的说“君子予以义,小人予以利。”
裴瑾言道“可是肖玲卷款潜逃那么多钱,就这样放她在外面逍遥?”
左御之扭头看了裴瑾言一眼,问“你是法官吗?”
裴瑾言摇头。
左御之又说“你是警察?”
裴瑾言摇头,她还真什么都不是。
左御之说“那不就结了?站在道德制高点去看别人,总会有偏颇。”
裴瑾言眯起眼睛打量着左御之,说“我看你对肖玲的做法很赞同哦?”
左御之老老实实的回答“谈不上赞同。”
裴瑾言扭头看向窗外,故意拉长声音说“你不是说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去看别人吗?”
左御之唇角微翘,说“人生不会是一帆风顺的,她从哪里获得的,一定会在哪里失去,不信你看。”
裴瑾言扭头看着他,说“你这么肯定?”
“因果不虚。”
左御之说“因果不会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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