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只是其一。
裴瑾言更奇怪的是,a对自己调查的那么清楚。
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
此时的裴瑾言有一种,扒光了被他当作光照的那种即视感。
她觉得自己身上就没有秘密,也藏不住秘密。
a的眼睛就像是扫描仪一样,将她从外到里照的一清二楚。
这种感觉当真令人不舒服。
但,裴瑾言还不得不继续。
因为她想弄清楚自己同a究竟有什么渊源,还有a的身世秘密是什么?
为什么她对自己如此熟悉?
而自己对他却是没有一丁点的信息,停留在脑海。
见裴瑾言脸上一副深沉的样子,a笑着说“我对你的了解可不止这一点点,以后你就知道了。”
伴随着着他这句话,裴瑾言感觉到一丝森然的寒意从脊背上油然而起。
什么叫对他的了解不止这一点点?
他究竟还了解她多少东西?
如此一来,她岂不是没有任何秘密在他面前?
裴瑾言不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他说的这样了解她。
让她有一种自己无论做什么,都被他猜个正着的感觉。
这种感觉当真令人不舒服。
那比扒光了被人看还要来的恼火。
似乎是察觉到裴瑾言身上散发出来的怒火。
a笑着改口,“走吧,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呢。”
裴瑾言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看到他这个样子,又什么都没有说。
无论她说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有关盛亚楠,那就让她自求多福吧。
她不相信依照盛亚楠的聪明才智,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a将裴瑾言的表情收纳眼底,他也什么都没有说,有一种掌握全局的既视感。
他就站在那里,就那么看着在局中的每一个的挣扎。
这种挣扎,让他有一种病态式的快感。
盛亚楠回房间之后,一直在想裴瑾言与这个莫名其妙不知道从哪里窜来的a先生的事情。
他对a的印象并不好。
总觉得这个男人过于深沉了,尤其他临走时交代族长要去杀掉他,那感觉更不好了。
她都不知道这个a,哪里来的自信竟然说杀她就杀她?
想到这里,盛亚楠的心里冒出一丝悲凉。
她忽然想到,一旦她死了,方思年怎么办?
那方思年,年轻又有才华,身边肯定围着不少莺莺燕燕。
一旦方思年被那些女人偷走,她岂不是死不瞑目?
当然,能不死是最好的!
就在盛亚楠在房间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敲门。
那敲门声像是锤子一样,敲在她的心脏上。
一下一下,还挺有节奏。
盛亚楠心头一跳。
说到底,她也是被训练过的人,怎么就怕起了这些人?
念此,盛亚楠深吸一口气,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