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衣女子还真就被他给镇住了,一时间目光闪烁,思绪万千。
封不觉的这句话。就好比是跟一个从小学习正统基督教教义的人说,你以为只有耶稣能原地复活么?你将春哥置于何地?
“莫非……公子你……”白衣女子喃喃开口。
封不觉顺势接过话头,抱拳拱手:“好说,在下破剑茶寮寮主封不觉。鄙人自幼无师自通,玄门之外另辟蹊径;不修凡体,不练真元;靠一身独门功法,亦可匹敌圣元无极之高手。”
这话一出口,白衣女子和两名守卫全都不淡定了,三人的神色皆是惊疑不定、似信非信。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破剑茶寮寮主!”忽地,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响起。
紧接着。一个模糊的人影从城门中缓步行出。当他穿过拱门的瞬间,其身形骤然清晰起来。
觉哥定睛一看……来者也是一名身着铠甲的男子,不过他的铠甲样式与门外那两名守卫不太一样,除了颜色和肩甲更为华丽之外,其头盔顶端还插了一支凤尾翎,一看就是个级别更高的将官。
“火老将军,您怎么出来了……”那始终面带三分傲气的白衣女子,一见这来人,竟是显出了几分敬重之色。“您的伤势……”
“行了,丫头,我没什么大碍。”火将军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
虽然那女子称呼他为“老”将军。但是看面相,这位火先生也就四十五岁上下,而且……依然很帅。
“不知这位前辈是……”封不觉颇为客气地看着那人问道。
“老夫乃后宫城南门守将火威。”火威声如洪钟、目光炯炯,举手投足之间。犹如下山猛虎,威势不凡,“小子。我劝你还是回去吧……现在走,还算体面。”
“火老将军这是何意啊?”封不觉这死皮赖脸的人,怎么可能会走,“这才两句话,怎么就下逐客令呢?”
“哼……老夫在门里也站了一会儿了。”火威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觉哥,“本来是听到有人在门前吵嚷,想抓来打两拳、活动活动筋骨,不成想……被你小子给抢先了。更没想到的是……你小子竟然还在这儿大放厥词。”他干笑一声,“哈!什么‘无师自通’、‘另辟蹊径’,也就唬唬那几个小鬼还行……”他摇着头道,“听好了,‘封寮主’,别以为你用几招奇巧怪术杀了个圣元有极四转的高手,就可以在这儿胡说八道了……老夫活了八百多年,从来就没听说过圣元世界里还有什么不修凡体、不练真元的修炼方法。”
面对这番质问,封不觉面不改色,淡然回道:“那很正常……知识不存在的地方,愚蠢便自命为科学。”
“科学是什么?”火将军疑惑道。
“哦,不好意思,我该用一种你听得懂的方式来表达。”封不觉顿了一下,接道,“我是说,愚蠢的人,总喜欢把无知当作真理,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骂人不带脏字是觉哥的强项,而这种嘲讽方式,对于性格耿直的npc绝对有奇效……
“放肆!”火威当时就火了,其周身骤然绽出一阵橙红色的能量,“信口雌黄、浑水摸鱼之徒,老夫见得多了,你这么猖狂的,还真是少见得紧!”
“哦~生气了啊。”封不觉面带微笑,气定神闲地说道,“既然你想跟本寮主动手,那咱们不妨来打个赌如何?”
“哈?”火威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虽然他已认定眼前这位“封寮主”是个骗子了,但封不觉的种种反应却又让他隐隐觉得有些好奇,“你倒说说,怎么个赌法?”
“三招之内,我若能取你头上凤尾翎,你就让我进城。”封不觉十分平静地接道。
“什么?”火威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你要干什么?”
此刻,火威的感受就仿佛是……一个职业拳击手,在拳击台上,听到对手说,“我要在三拳之内把你的鼻毛给剃了。”
“如若不能,我当场给你磕头赔罪。”封不觉道,“什么出言不逊、欺世盗名,你怎么说……我就怎么认。”
“你慢慢玩,我站远一点,免得被波及。”鲁特的演算能力也不是盖的,她听到这里,大概已经知道觉哥想干什么了,所以就冷冷道了一句,退到了一旁。
“哈哈哈哈……好!”火威也笑了起来,刚才的不愉快似乎已一扫而空,“你小子要么个疯子,要么就真是绝世高人!老夫今天倒要领教领教,看你怎么在三招之内拿到我头上这凤尾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