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你怎么了?」
南木泽有些紧张道。
柳笙笙摇了摇头,脸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她张了张口,「只是胃有点不舒服,无碍。」
就好像有一双手正在撕扯她的心脏。
此刻的她,心跳变得异常的快。
她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那突然冒出的汗水却出卖了她。
南木泽拿出手帕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只是胃疼,怎的会如此痛苦?你说实话。」
「可能是吃了太多凉的,我去下茅房……」
说完这句话,柳笙笙就跳下了屋顶,她也不知道茅房在哪,此刻只想找个角落藏起来。
太过痛苦的她,甚至忍不住吃下了一颗止痛药。
可向来药效极好的止痛药,此刻就好像失去了作用,愣是半天都没有止住疼痛。
「笙笙……」
南木泽终究还是追了上来。
柳笙笙连忙躲到了墙的另一边,背靠着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为自己把了一下脉,脉象一切正常。
或许是止痛药发挥了作用,她终于缓过了劲,扯出一个笑脸,转身走出墙角。
「阿泽,我在这。」
话音刚落,一只手便将她搂入了怀中。
南木泽紧紧的抱着她,许久也不松手。
柳笙笙拍了拍他的后背,「干嘛呢?我就是闹肚子……」
「这边没有茅房,你刚刚手捂的也不是肚子。」
柳笙笙:「……」
观察这么仔细的吗?
「真的就是闹肚子,我吃了药马上就好了,本来是想找茅房的,这不是没找到嘛?我刚刚捂的是胃呀,肠胃炎你知道吗?除了肚子疼,胃也难受,难受的我都不知道捂哪了,所以才……」
「所以你打算何时才告诉我?」
南木泽紧了紧抱她的手,语气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
而是充满了心疼。
「笙笙,我不知该如何表达,但是,你可以信我,我希望你信我。」
那应该是后院的位置,四周漆黑一片,连盏灯笼都没有。
柳笙笙呆呆的站在黑暗之中,眼眶逐渐湿了。
傻阿泽。
信你啊,当然信你啊。
正因为信你,才什么都不能说呀。
这种狡猾而又变态的蛊,受罪的只会是痴情且还知晓一切的人。
在没有找到解决办法之前。
谁知道这件事。
谁便要受这份罪。
她哪里舍得让她的阿泽受罪呢……
就如南木泽要是知道了,也一定不舍得让她来承受。
想到此,柳笙笙紧紧的抱住了南木泽。
「我也不知如何表达,但是你也可以信我,我不会有事的,我们都不会……」
当然,是在三年之内。
只是后半句话,柳笙笙不能说出口。
至少现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