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雄可是经常出入吴有良家的人啊,巷子里有人也偷着告诉她,有一次吴雄喝酒时无意间说出吴有良要给她夏晚好看的话。
吴有良的坏,夏晚是清楚的,这次事情有可能吴有良的尾巴抓不到,她也是有心理准备,毕竟他可是推了个挡箭牌在身前的。
可真的会这么简单就能让他混过去吗?
人心这个东西从来都是千变万化,说不准的。
一个人要去背上一辈子一辈子抬不起头的重罪,他会甘心吗?
吴雄现在就很不甘心。
这是一间很小的审讯室,房间昏暗潮湿。
对面坐着几个一脸冰冷审视的警察,冷冷得看着他,吴雄蜷缩起高大的身躯努力挤在狭小的桌椅里,冰冷的手铐拷住手腕,牵扯间,手腕骨被磨得生痛。
“到底是不是你干的!你要知道抢劫可是重罪!要被判刑坐牢的。”
这个时候很多人都法律意识单薄,只以为过来搞点小钱花花,没什么事。可是谁知道就是这简单的搞点钱不会被发现的侥幸心理,能马上就会被警察发现,顺藤摸瓜找上了他。
吴雄强压住脸上的惊惶,下意识抵赖:
“不是我指使的啊!我只是说了厂里下了岗的李爱珍每天摆摊,肯定挣了钱。至于他们会胆大包天去偷钱的事,我都不知道啊。”
查案的民警仔细问了事情经过,吴雄那天的动向,吴雄都老实交代了,表面看上去确实真是他一时说漏了嘴。
旁边一直沉默坐着的派出所所长经验老道,对于他的避重就轻冷冷一笑,淡淡开了口,说起了另一件事:
“夏爱军之前工伤住院,是你干的吧?后来你下了岗,也是因为这件事?”
吴雄不知道为什么警察这件事也会知道,顿时一片冷汗从脊背冒出,心脏也开始“砰砰砰”的乱跳。
“不,当然不是,我和他们家没有任何关系!”
喉咙干涩冒火,他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
却不知,坐在对面的人立马心里了然,互相对了个眼神,直接按着这事深挖了下去:
“走访笔录要给你看嘛?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比较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要我们把《刑法》书搬来,好好给你科普一下法律量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