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竹小朋友没吭声,背着自己的课本,牵着郁时维老爷子的手,闷闷不乐的回了家。
小姑娘的情绪明明白白的摆在脸上,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周然都看了出来,难得的安静下来,陪着郁竹走了一路。
郁时维自然也是发现了的,可老爷子明白一个道理:有的情绪只能自己消化,别人说再多都没有用。
于是,一老一小就这么陪着郁竹,寂静无声的包着书皮。
赶天赶地忙完工作赶回家的郁斯年,一进屋就看到这副景象,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三步并做两步走,郁斯年很快来到郁竹的面前,一把搂过小姑娘,柔声问道:“宝宝,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啦1
作为一个要脸的人,当着小伙伴的面被叫做宝宝,郁竹小朋友的内心深处是崩溃的。
可想想郁斯年女士的哭包属性和无限脑补的能力,郁竹只能按捺住心里的不悦,简言之:“唐老师让然然去学前班借了一套桌椅,在门边安排了一个特殊座位。”
为母则强。
生活里,郁斯年女士的脑子常年装着浆糊。只有遇到闺女的事儿,才会偶尔运作起来。
特殊座位,必定是给特殊的人。
她家小姑娘还小,还没来得及树敌,不至于。
她家老爷子是个睚眦必报,绝不隔夜的人,得罪他的早就坟头长草了,做不来这种事儿。
这么一来,目标就很明确了。
明摆着和她有关系嘛!
认识她,姓唐,且在南泽的,郁斯年只想起了那么一个。
郁斯年女士挑了挑眉,冷笑道:“你们这位唐老师,该不会是叫唐元吧1
周然小朋友不敢置信的看向郁斯年女士,“郁姨,你怎么知道?”
郁斯年女士冷着一张俏脸,沉声道:“我认识的人里边,留在南泽的屈指可数,当老师的更是少得可怜。
姓唐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