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是这山里唯一考上大学的孩子,跪着说真的要走,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甚至他父亲去世他都没有回来过,只是每年寄来个汇款单,老太太哭儿子想孙子,把眼睛哭瞎了。
邮递人父亲,隔三岔五的就带着一封空白的信封和十元纸钞去看望五婆,拿着空白的信给她读信。
父亲以后不跑这趟邮路了,读了一半换儿子来读,开始看到空白信纸时,儿子是懵的,但很快反应过来,继续读了起来。
开始对新邮递员不放心的五婆,听完笑了“听他读信就像我孙子在耳边说话一样...”
离开后,儿子内心敬佩父亲,同时也有些不平,凭什么她孙子自己不回来,要让咱们当好人?
不只是他,看影片的时候,谁都有一种感觉【这孙子真是太孙子了!】
在这种愤怒的情绪里,很容易忽略掉父亲回应儿子的一句台词【他是大学生,我们知道的他会不知道?】
是啊,影片没有交代孙子在外面到底做什么,属于留白,大多数观众都会想着,这孙子应该是离开了山里就不愿意再返回贫困的家乡了。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的工作不允许他回去?就像是执行科研任务,在公车上碰到多年未见的爱人都不敢相认的那位科学家一样?
此时,影片中的儿子心生感慨【出门在外的人,总是有很多原因顾不上想家,倒是家里的人牵挂他们!】
也是在这一刻,他开始理解父亲,不再为自己和母亲常年在家生活在等待中而认为父亲不爱这个家,只是他还有别的重要的事,通过两条腿,给山里人带去“想头!”
这一场五婆家的戏,拍摄时,让很多制作团队的成员都有些红了眼眶,饰演五婆的演员,是夏恪老师的老师,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太太。
特写镜头里,镜头定格,她整个人也定格,沉浸在柳华读信的声音中,唯一有变化的就是眼睛,眼里那种对后辈的温柔,直击人心。
五婆知道那信是空白的嘛?可能知道,因为信上没有一点笔压过的痕迹,一个眼睛看不见的老太太,平时全用手触摸,会感受不到?
但她假装不知道,她要相信她所相信的那信就是孙儿寄来的!
这里,父子俩互相理解了,还有一处地方,则是父子俩彻底解开隔阂的地方,淌水路!
跨过一条河,能少走八里路,父亲的腿病就是因为常年下水有了病根,儿子以父亲的腿不能沾水再加上他已经接班了为理由,提出了背他过河。
走在河里的儿子,震惊原来夏天再热,河水都是冰冷刺骨的!
趴在儿子肩膀上的父亲,回忆起了小时候,儿子骑在他脖子上的场景,不由得泪水落下。
山里老人说【背得动爹,儿子就长大了!】
此时,父亲也终于能放心的把这送信的差事交给他了!
柳华拍这场戏背着于键老师时,那真的是肉眼可见的慌张,他走的小心翼翼,生怕出现了前两天拍摄时脚底打滑的事儿,那时候他打滑就算倒了也只是他自己摔一下,衣服道具弄脏了,影响点进程。
要是把于键老师摔了,那就是大罪过了,所以他走的很慢,确认落脚点稳当了,才继续向前。
“导演眼光就是好,这小柳演的越来越好了,把那种背着父亲过河小心翼翼演的真不错!”王兴由衷的赞道,借着夸小柳的语气夸夏恪。
夏恪反问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就是怕摔了于键老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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