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蝎之主他还是知道的,这可是一位宇宙神。
自己杀了魔蝎之主的虫族战士,夺了他手下虫族战士们收集的宝物,魔蝎之主岂能放过自己。
多半是不可能放过自己。
他此刻有些惶恐:“你说的是真的?”
秦炎此刻其实并不确定,他也只是猜测。
现在这个宇宙,能创造出至高神实力的虫族战士,也就那几个虫族母皇。
他对照了一遍之后,觉得这些虫族战士是魔蝎之主创造出来的可能性最大。
因为魔蝎之主被他们学院重创,急需这些宝物回复,所以她派遣虫族战士进来收集资源的可能性很大。
“是不是,这不还剩下一个虫族战士吗,你问问不就知道了?”
秦炎笑了笑,他刚刚已经注意到了这个虫族战士的变化。
在自己提及魔蝎之主的时候,这位虫族战士明显充满了畏惧之心。
这说明什么,他极可能猜对了。
这些虫族战士就是魔蝎之主派进来的。
千邪杀了魔蝎之主五个至高神境界的虫族战士,这可是得罪了魔蝎之主。
千邪看向了这位虫族战士,有些尴尬:“那个请问,你的母皇是不是魔蝎之主大人,其实你不知道,我对你们母皇仰慕已久,只是无缘得见”
只是他的话没有说完,这位虫族战士就暴走了。
他用一种极其生硬的宇宙通用语道:“亵渎母皇,死!”
千邪傻眼,亵渎母皇,谁亵渎了,哪里亵渎了,我就是礼貌性的问候一句。
秦炎此刻笑了,这千邪国主的宇宙常识课程肯定不及格。
对于虫族母皇,你怎么能说仰慕已久呢,你这是要干什么,追求虫族母皇?
虫族母皇是属于所有虫族战士的,是神圣的。
这话就是在亵渎,在侮辱虫族母皇,任何一个有少许智慧的虫族战士肯定都会发飙。
虫族战士冲向了千邪国主,锋利的前肢犹如两把剪刀要把千邪国主给剪成两段。
千邪国主此刻也是急了。
他现在确定了,自己杀死的虫族战士,真的是魔蝎之主创造出来的。
自己招惹了魔蝎之主,这以后岂不是要完蛋。
他本来还想试图化解一下矛盾,可是谁知道这最后一个虫族战士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直接就要和他拼命。
“你他妈找死!”
千邪国主也是怒了,我招你惹你了,你们这些臭虫子还不依不饶了。
咔嚓!
一道刀影闪过,最后一个虫族战士被千邪国主击杀了。
没办法,这虫族战士智慧低下,属于完全没有脑子的类型,他已经决定杀千邪,除非是死了,否则根本不会停手。
小宝此刻笑了,有些激动道:“小邪,你真的保护了我们,你没有骗我们。”
千邪国主真想给自己两巴掌,让你胡说,应验了吧。
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虫族战士都进来了,魔蝎之主就算是无法降临到神河之外,肯定也在神河边缘等着呢。
到时候自己一回千邪宇宙国,还不是就被她给活捉了。
不妙啊!
自己这次真的危险了,他此刻有些后悔不迭,早知道就不进入这什么星界了。
“千邪国主,你是不是担心出去后会被魔蝎之主追杀?”秦炎这时候笑了,这个千邪国主怕死的不行,他现在杀了魔蝎之主的六个至高神境界的虫族战士,估计腿都在发抖吧。
小宝疑惑,谁要追杀千邪么?
千邪国主看到秦炎那眼神,就有些生气,怎么感觉自己被人算计了一样。
他哼哼着,有些强硬道:“魔蝎之主敢追杀我?真是想多了。我可是万国联盟的成员,而且是万国联盟里面排名前十的大国主,魔蝎之主敢对付我,神力之主不会放过他的。”
神力之主,正是万国联盟背后的那位宇宙神。
也是一位很古老的宇宙神。
魔蝎之主绝对不是神力之主的对手,甚至神河奴隶贸易公司的奴役之主也远不是神力之主的对手。
神力之主,很强!
秦炎看到千邪国主还死鸭子嘴硬,忍不住笑道:“首先,不说别的,神力之主好像根本不怎么关心你们这些国主的死活。其次,你临阵脱逃,骨翼的死都和你有一定的关系。你觉得神力之主真会去保你,能亲自接你回千邪宇宙国?”
千邪国主的心在滴血,这还不都是你们仙学院害的。
他知道秦炎说的不假,当初万国联盟要找个靠山,本来就是硬傍上的神力之主,后来神力之主对他们这些国主也冷漠的很。
自己要是被魔蝎之主杀了,神力之主估计都不当回事。
“好吧,你说的都对,出去之后,我很可能被魔蝎之主杀了。”千邪国主一时像是斗败的公鸡,有些垂头丧气起来。
“我们仙学院可以保你。”秦炎这时候肯定无比道。
听到这话,千邪国主不觉身体一颤。
仙学院!
魔蝎之主不就是被仙学院重创的么,仙学院本身就和魔蝎之主有巨大的仇恨。
若是仙学院愿意保他,那他应该可以活命。
“有什么条件?”
千邪国主不是傻子,他知道秦炎绝对不会好心帮自己说和,让仙学院的宇宙神强者出面保护自己。
肯定有条件。
果然,这时候秦炎开口了:“是有个条件,我要你在星界之中,以后都要听从我的吩咐,保护我们的安全。”
千邪国主一怔,让他听从秦炎的吩咐,想都别想。
他一个至高神,怎么能听从神王的安排,别做梦了,自己就算是出去亡命宇宙,都不会答应的。
看到千邪国主这个样子,秦炎自然之道千邪国主心里很不甘心,他微微一笑:“千邪国主,你要是不答应,魔蝎之主到时候杀到了千邪宇宙国,那无数的虫族战士过境,你的千邪宇宙国也要完蛋。”
千邪国主皱眉,这要是牵连到千邪宇宙国,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他明白秦炎的意思,你是可以逃,但是千邪宇宙国能往哪里逃,根本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