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叶灵是被哪些人害死的?”齐煜看道血灵在说着元成帝时,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嫉妒又似怨恨。
“妖族1血灵咬牙切齿,对妖族那浓重的恨意毫不遮掩。
早在十多年前,妖族就已经有妖通过了那道阻隔下界的屏障来到人界,但凡人哪是天生神力的妖物的对手,只能任由他在人界为所欲为。
而且,血灵曾在困住叶灵的邪教中感受到了妖族的气息,很淡,却也格外的让人厌恶。随着凡人对妖族的惧怕越深,妖族的活动也越加猖獗。血灵跟着叶灵在邪教的这几年里,发现邪教里面的妖气越来越浓郁,反而人类的气息渐渐没有了,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齐煜越听越心惊,他入世这么多年,在三年前从未听说过有妖族霍乱人界,反而是这三年里才渐渐有妖族入世的消息传来。他们修仙界才开始渐渐来到凡人界,开始降妖除魔。
想来这妖族早就蛰伏在人界了。既然他们十年前就已经来到人界,这十多年来,来到人界的妖族少说也有一个军队的数量了,根据血灵的说法和他自己的调查,那个邪教和元国皇宫已经彻底沦为妖族的统治了。
“叶灵为何会成为元成帝的暗卫?”这是齐煜一直搞不明白的地方,叶灵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怎会甘愿走在黑暗中。
“呵1血灵嘲弄一笑:“说是为了报恩,我主人自小是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从小就跟乞丐为伍,后来逐渐长大,容貌越来越艳丽,就被一些贪淫好色之徒窥伺,被还是皇长孙的元成帝元泽相救,将我主人带离了那片深渊。
之后因皇家内乱,先太子被人陷害,迁离皇都,主人因此与元泽分开。再然后就是被邪教抓去成为剑奴。”血灵慢慢说着。
“主人从邪教逃出来后,就碰上了成为太子的元泽出来抗灾,本来说是助云泽坐稳皇位就离开,结果随着他到皇城就发现皇族早已被妖族控制。于是,主人又与元泽达成协定,帮他摆脱妖族控制,光复元氏皇族。”
“叶灵的这一决定惹恼了妖族,因此他们打算拿她下手,没想到叶灵手中有一把开了灵智,拥有器灵的宝剑,于是他们不得不避其锋芒,暂时放开他们手中的权利,伺机而动,暗中重新培养傀儡,打算找时机杀了叶灵。”齐煜挑眉道。
血灵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反驳,事实就是如此,主人和元泽都太单纯了,以为他们退了必定是元气大伤,以后难成气候,所以并没有对其赶尽杀绝,结果就酿成了这等悲剧:“妖族惯会潜伏,整整蛰伏了两年多才来反扑,先是挑起两国战乱,主人作为大将军,不得不离开皇都去到边关,这也正好让皇城中的元泽没了后盾,从而控制住元泽,并让我主人有去无回。”
血灵说到这里,身上邪性越来越明显,那一瞬间的恨意,让齐煜放在乾坤袋中的剑都产生了共鸣,想要挣脱束缚,随着血灵一同手刃仇敌。
齐煜暗暗心惊,他镇压住因血灵而不安分的剑,心下有些疑惑,他只是一个器灵,即使主人死去对于器灵来说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一般的情况就是另择新主,但这血灵,明显情绪就有些不对,这三年来,他因为叶灵做了这么多疯狂的事,真是匪夷所思。
“多谢告知,这只木簪就交还与你了,可能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叶灵,但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齐煜拿出木簪,放在血灵面前,起身告辞。
血灵只是看着眼前的木簪,眼中是浓浓的眷恋。
黑夜笼罩大地,夜空繁星点点,却怎么也照不亮齐煜眼前的路,他看着前方错综复杂的山林,即使没有光亮,也无法阻挡他走向楚漓的脚步。
已经这么晚了,想必那丫头已经气的不清吧,还是想想怎么哄吧,这丫头脾气倔,不哄好,以后还怎么抱的美人归。
踏着月色回到楚漓所在的客栈,一进房间就看见了趴在桌上睡的香甜的楚漓,齐煜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将人打横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齐煜看着楚漓的睡颜,心下有些犯痒,没忍住,低头轻轻的吻在楚漓额头,轻轻的一吻,显然不能解了齐煜心头的痒,但他又不忍打扰楚漓,只能按捺祝
和衣躺上床,隔着层被子,将楚漓紧紧抱在怀中,才闭上眼安心睡去。
第二日清晨,楚漓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就发现双手双脚像是被束缚住了一样,无法动弹,鼻息间却是令人安心又过分熟悉的气息,让本来有些受惊的楚漓又重新安下心来,甚至还在齐煜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小脸蹭了蹭齐煜的胸前,重新睡去。
齐煜看到楚漓的动作,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这小丫头,真是可爱死了。其实在楚漓醒来前,齐煜就醒了,但温香软玉在怀,怎么舍得放开,于是闭着眼继续假寐,看到楚漓醒来,还有些紧张,害怕楚漓会怪自己没经过她同意就擅自爬床,但等了半天,只等到楚漓这犹如猫儿一样的动作,一瞬间戳中了齐煜的心,让齐煜整个人都像是泡在蜜罐里,甜的腻人。
就这样,两个人忙里偷闲,又在床上躺了半天。
等楚漓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她迷糊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齐煜迷人的锁骨和诱人的喉结。
楚漓此时的脑子还不清醒,她看着眼前上下滑动的喉结,手有些痒痒,还没等脑子做出指令,手就已经摸了上去,还轻轻的按了按。
齐煜浑身一颤,喉结滑动的速度更快了,楚漓发现后,像是受到蛊惑一样,轻轻的咬了一下那调皮的喉结。
还没等楚漓放开齐煜的喉结,就发现腰身一紧,整个人视线一变,就被齐煜压在了身下,对上齐煜灼热的眼神,楚漓的脑子顿时清醒了,她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还没开口,就已经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