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非常之苦(1 / 1)

逐玺 木子从 1065 字 7个月前

李逝说了许多,可林霄寒都没能想要解决那些问题。

林霄寒心中的不悦和可惜早就已经不奇怪了,他们都一直走着走着不断继续向前。

李逝说道那些林霄寒也有所了解,他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态度可自己却不断地陷入了那些奇异的态度。

他们越发难以继续下去,他们走入了新的误区。

“刀斧手正要推出杨雄、石秀,宋江忙问:“,两位好汉不远千里,前来投奔大寨,为什么反要杀他们?”晁盖说:“咱们梁山好汉自火拼王伦后,以忠义为主,下山的从未折半点锐气,一个个都有豪杰的光彩。这两个小子,却用梁山的名义去偷鸡吃,连我们也蒙受羞辱。先斩他两个号令,再点起人马,扫荡祝家庄!”宋江劝道:“,那时迁原是偷鸡摸狗之徒,也不是杨、石二位兄弟故意玷污山寨。再说,我们纵然从未到祝家庄借过粮,他们也吹毛求疵,与山寨为敌。我们正好趁此机会去剿灭他们,也能筹他个三五年的粮草。小弟不才,请领一支人马,带几名弟兄下山,若不能洗荡祝家庄,誓不还山!”吴用也劝:“公明哥哥说得对,怎可斩自家兄弟?”戴宗说:“宁可斩了小弟,也不可杀他二人,绝了贤路。”众头领一齐求情,晁盖方免了二人。二人谢了罪,宋江抚慰二人说:“山寨号令严明,就是宋江犯了军令,也不容情。新近又立了铁面孔目裴宣为军政司,赏功罚罪,已定下条令,请二位贤弟见谅。”杨雄、石秀再拜谢罪,晁盖让二人坐在杨林之下,重新摆酒庆贺。

次日,众好汉齐集聚义厅,商议如何攻打祝家庄。军政司裴宣调动人马,吴用、刘唐、三阮、吕方、郭盛助晁盖镇守山寨,宋江、花荣、李俊、穆弘、李逵、杨雄、石秀、黄信、欧鹏、杨林等头领率三千喽啰、三百马军为第一队,先行下山;林冲、秦明、戴宗、张横、张顺、马麟、邓飞、王英、白胜等也率三千喽啰、三百马军,随后接应;宋万、郑天寿接应粮草。

宋江与众头领率军开赴祝家庄,距独龙山一里多路安营扎寨。宋江说:“我听说祝家庄的道路很复杂,须派人先探明道路,方可进兵。”李逵跳出来说:“小弟闲了多时,没有杀人,让我先走一趟。”宋江说:“探路不是冲锋陷阵,是当奸细,你去不得。石秀,你曾到过那里,你和杨林走一趟。”石秀便扮作卖柴的,杨林扮作驱祟的法师,一前一后离了营寨,寻路进庄。石秀挑柴先行,越走见道路越曲折复杂,四处相似,树木茂密,难以辨认,便歇下挑子来。不一时,就听法环声响,杨林缓缓过来。石秀悄声说:“路太难认,我已记不得前几天跟李应来的路。”杨林说:“别管他,咱们只拣大路走。”

石秀挑起柴,走不多远,见一个小村庄,庄前有几家酒店,每个店门前都摆着刀枪,来往的人都穿着黄背心,写着大大的“祝”字。石秀不敢大意,向一个老人施了礼,问:“老人家,这里怎么家家门前摆刀枪?”老人问:“你是哪里人?只可快快离开。”石秀说:“我做生意赔了本钱,只好砍柴来卖,不知此处风俗。”老人说:“这里马上就要成战场了,俺这里是祝家庄,庄主祝朝奉就住在独龙冈下,跟梁山泊结下了冤仇。梁山人马已开来,驻扎庄外。祝朝奉传下号令,每户人家的精壮后生发与刀枪、号坎,随时准备上阵厮杀。”石秀说:“这村有多少人家?”老人说:“只祝家庄治下,也有一二万户,还有东西两庄接应。东村是扑天雕李大官人,西村是扈太公,庄主有个女儿,唤做一丈青扈三娘,十分厉害。”石秀急问:“我该怎么办?”老人说:“我们庄的路途难认,江湖上传言:‘好个祝家庄,尽是盘陀路。容易入得来,只是出不去。’”石秀放声痛哭,拜倒在地,哀求道:“我情愿把柴送与老人家,只求老人家指一条活路。”老人说:“我怎能白要你的柴?你跟我来,先吃些饭。”

石秀随老人进了家。老人倒两碗酒,盛一碗饭,让石秀吃了。石秀再次问路,老人指点说:“你不管路宽路窄,只要逢白杨树转弯,就是活路。逢别的树转弯,走来走去,还在原处打转,有些地方还埋伏着竹签与铁蒺藜,扎着脚,就被活捉了去。”石秀拜谢了,请教老人尊姓,老人说:“此地人人都姓祝,就我一家复姓钟离。”石秀说:“老人家的大恩,日后必厚报。”正说着,忽听外面闹嚷,说是拿住了一个奸细,石秀跟在老人身后偷看时,正是杨林。杨林被剥得赤条条的,五花大绑着,被几十名军人押过来。石秀暗叫不好,忙闪身门后,又见祝彪率几十人马巡逻过来。老人说:“他叫祝彪,祝家三子数他最厉害。他已聘定一丈青为妻。”石秀谢了老人,正要走,却见几个官军骑马而来,挨门吩咐:“今夜看红灯为号,齐心合力,捉拿梁山贼人,官府有赏。”老人说:“这个官人是本处捕盗巡检。今晚你走不得,就在我家住下。”石秀谢了老人,到屋后扒点柴草,铺了睡下。

宋江左等右盼不见石秀、杨林回来,又派欧鹏前去打探。欧鹏遥远听得庄里拿住一个奸细,报告宋江。宋江救人心切,顾不得许多,便要进攻。李逵抢先杀过去,杨雄带人紧紧跟上。宋江率大队人马,杀奔祝家庄。到了独龙冈下,天已黄昏,庄门吊桥高拽,四下不见一点灯火。李逵脱得赤条条的。”

李逝的话不断萦绕在林霄寒身边,他们知道的早就不再重要了,可却有许多人不断前行思考着。

林霄寒有些沉寂了,他的态度不再重要反而有些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