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怎么也想不通,“会员制”是个什么东西,竟能帮宁家筹集现银?好在他不知道,会员制也是陈容想出来的,不然非得一口老血吐出去,气到爆炸。</p>
……</p>
新的分班顺序公布后,陈容重新回到了信班上课。这次整个信班都是参与了泄题事件的人,所以大家的分数都是零分,就按身高给大家排了座序。如此一来,许林威坐到了第一排,宁夜在最后一排,其余四人各自分散在中间的位置。</p>
朱彪很高兴又能和陈容同班上课了,找人调换了座位,又和陈容坐在了前后排。距离乡试仅剩一个月时间,所有人都在进行最后的冲刺,在忙碌的学习之余,两人之间的插科打诨成了放松身心的主要方式。</p>
今天是信班的课程是策论,但是杨叔宝老师请假没来,由蒋明老师负责代课。</p>
下课后,陈容拍了拍朱彪的肩膀,等他回头后问道:“老朱,我听说杨老师好几天都没来了,知道怎么回事吗?”</p>
朱彪笑道:“你问我就对了,我昨天回家还真听到点风声。”</p>
“说说?”</p>
看朱彪神秘兮兮的样子,陈容心里也燃起了八卦之火。毕竟整日学习太枯燥了,就和前世高三一样压力山大,偶尔也需要找点乐子调节情绪。</p>
朱彪抬手遮在嘴上,低声说道:“我听说杨老师最近一直往县衙跑,正配合官府破案呢。”</p>
陈容眉毛轻轻上挑,略显惊讶地问道:“哦?又有什么案子?”</p>
“好像是杨老师被人骗了钱财,到现在还没抓着人呢。”</p>
“被骗了多少?”</p>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小数目,不然也不可能请好几天假。”朱彪道,“恩科院老师有全勤奖的,要求单科的通过率达到一半以上,同时该门课的授课老师每个月最多请一天假,能发一大笔奖金呢。谁会因小失大呀?”</p>
策论是乡试的最后一场,策论的通过率过半,也就是要求恩科院所有考到最后一场的学生,至少要有半数通过乡试。</p>
其实陈容觉得,这门槛甚至有点低了。毕竟恩科院是专门为科举设立的,如果通过乡试的人连半数都没有,那岂不是还不如自己在家苦学,花那么多钱来你这干嘛?</p>
乡试是全晋州统考的,陈容并不知道今年会有多少名额,但是根据历史记载,晋州名额最少的一次也有一百多个,其中安宁县人口最多,能占六七成,但本县恩科院半数学子才四十八人。</p>
陈容兀自思考了一会,突然发现思绪飘远了,本来不是问杨老师的事么?</p>
他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喃喃说道:“话说回来,上次月考泄露的答案,听说是杨老师写的?看他言辞犀利,貌似蛮痛恨商人的,没想到手头上还挺有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