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1章 正文
正文第九百七十一章
林启晟听完我说的事,他抱着我说,作者大人这些年近乎天天阅读和写作,真的很不容易,你很有毅力,真能坚持。
“我去年的年底去爬远郊的山,我是坐在公交车上重读和修改几章文字的,那边有些路颠簸,车又没开窗户,我感觉有点晕车,但还是强自完成对几个章节的文字修正,怕回家太晚,来不及修改文字。我今年一月这几次进城,有时得在地铁上重读一些章节的文字,有写的疏漏或错误的文字得更改。在地铁公交用手机的人特别多,他们用手机玩游戏看视频刷朋友圈软件沟通阅读文学,他们有些人读书可以读的很快,但我读文字的速度不快,我读自己的星莲故事会更缓慢,虽然文字还有很多错字,剧情有遗漏有不足,但作者大人很认真的写书改书,已经尽力。我看地铁里,有时五个人中有三四个人用手机,现代技术的手机电脑电视平板屏幕,长时间用这些对视力有伤害。我有次等公交车,在我前方上车的八九个青年人,竟然全戴眼镜,现在近视率非常高,尤其是青年人,国内几个人中就有一个戴眼镜的,戴近视眼镜后,难摘下来不再戴,所以我此生虽然近视眼,但我一直没配带度数的眼镜。我这两年,只在家用滤蓝光的无度数的眼镜看手机,减轻一些视疲劳,平时不用眼镜。从我妈去年十月下旬回到京都的家,我数次差点断更章节,无法完成连载,但还好,这几个月没有断更。我没有抓紧时间多写文字作为预备的章节,我有责任,但我得让自己每天过得不是那么累。我有空闲的时候,还想花几个小时看各种视频,当做我的凡尘娱乐。这两年多,我忙着写作和重读星莲故事,在这之前的数年,我得上班,还有多地旅游,我错过了这些年的海量影视和资料视频,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看。我近几年看解说视频,二十分钟能讲完一部电影,虽然远没有原版情节丰富细致,但能看整体故事的框架和概述,这样也不错。多了解一些事情,处处留心皆学问。这些聊天剧情的章节,有一部分是现写的,所以剧情顺序繁杂,但我不想调整一些剧情。有些事情,真的没有必要记录,我还是写了出来,顺其自然,会有想写这些聊天剧情却没法多写的时候。昨晚十点,我妈让我去客厅,她在客厅阳台加了四个窗帘,三个白纱窗帘是挂窗户遮阳光的,她却用来挂两侧墙壁上的铁棍,用窗帘把整个阳台遮住,说白色纱帘不够宽,用三套白色纱帘才有堆叠的感觉,窗帘可以不用完全展开。她不满意黑色窗帘的颜色,这窗帘对着客厅方向,把白色纱帘盖住,她说她的家她说了算,她要再花几百一千买窗帘,已经在商场网站订货。我劝她今年过年衣服鞋子都不舍得买,何必买阳台的窗帘花千八百,她说有钱人家一个窗帘一万块钱。我说让她去找跳的那个男人,卖了那么多地,有的是钱,后人和亲戚肯定还有资产。攀比那么多做什么?做事要量力而行,无非都是活着。我和她说了二十分钟,我回屋立即用墨水屏手机打字写作,还好,完成了新章连载,我还看了三国演义的一些影视,电视剧有些表演夸张,但有些历史人物就是在表演。那个时代的大量人物因为有戏曲小说游戏动画的热烈推广而变得挺有知名度,传颂一两千年的著名角色更有民间支持,有的都成为信仰的偶像了。”
林启晟听我说这些的时候,他没说话,他握着我的右手,他一遍遍的轻柔抚摸我没有疤痕的右手小指。在我说完,我说我在人间世界的右手小指疤痕没多少了,痕迹不明显,让他不用担心。
他说他讨厌我此生的一些家人,却得听他们的故事,因为这些故事中有你,未来看这些章节,还是因为这些烦乱家事中有你。(他真会说)
“这两年,我妈对我算好的,她脾气收敛了很多。我此生的亲人这么多年不是对我不闻不问,就是对我横加指责,即使我并未妨碍到他们什么,他们也有埋怨,我此生不能为他们做什么,他们觉得白培养,只是个无用的人。我妈这段时间,天天给我爸打电话,我爸出院后,不在家安心养病,说过完年要去养老院,近来改主意,再次要找老伴,觉得能有女人不要钱的伺候他。我妈和我说这件事,我说让我妈告诉他把房照和车钥匙放好,让他自己小心些,不要轻信别人。前几天,我妈游泳回来,我在家做的炒酱油香醋豆芽和蚝油菜花,还有沙拉酱番茄酱的红肠生菜螺旋西面及白米饭,我妈去屋里换居家服。我在客厅坐着看电视,看的外国新闻,新闻频道天天报道很多,听到手机振动,我让她接电话。我妈接起电话,对方聊天的声音小,听不清楚,她说对方的陌生女人好像在摔摔打打的,这是我爸给她打的电话,我妈恐慌的问他是不是被刚找的女人控制了?不方便说话?她很着急很害怕,我爸和她说了几句话,就不说了,他电话却不撂,我妈急的想要报警,她前夫好像被个中年妇女到家控制住了。她挂掉电话,给我舅打电话,我舅很生气,不让我妈管,她前夫愿意找新的女人,跟她有什么关系?管好自己得了!我妈求着我舅,赶紧联系!看看是什么事,她在外地不方便,要去找了。过了几分钟,我舅给我妈打电话,说你前夫(说的小名)没什么事,按错通话,我妈焦急的问,那怎么不说话?我舅说不知道,他忙着开出租车,没空去理。我妈说她太倒霉了!本来游泳挺高兴,回家就有饭吃,我爸却突然这样吓唬她,我妈以为他又被找的女人控制住了,像过去一样,他不给钱,有女人不走。前年过年之后,我爸找的女人,管他要五万块钱登记,然后接着要钱,后来朋友帮忙,才解决的,比闹到警局的几个女人相对来讲要好一些,不想闹出事情。我爸这些年,因为这些女人管他要钱,去了几次警察局调节民事纠纷,把这些女人撵走,他不想给钱。他在网上说有钱,实际没有,他腿脚还不好,连贵的药都不舍得买。这一个又一个女人,没拿到钱,被白占便宜,怎会甘心?我爸过段时间,再找下一个,说是因为儿子不孝,他的这点钱不能传给除生,他有想法,他以后卧床,得有人伺候。他找了这么多女人,只有我妈经常跟他联系,我妈还不愿意照顾人,嫌做菜刷碗麻烦,我爸只对她家暴,他敢肆意打骂别的女人,现在有法律保护妇女权益,会被问责。看我爸这样,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希望他平安的多活几年,少骂几句就当给他自己积德,希望可以。”我说完,叹了一声气,看看温和阳光下的冰封湖面,几百个游人在冰上玩的高兴,有的一家人看起来挺和气挺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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