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哥，怎么提行政级别这点我还不是很清楚，倒是放映员的级别可以先想想办法，这个要是提上去了，想升行政级也方便。”</p>

“你还六级放映员来着？我寻思以你的技术，怎么也不至于还是最低级吧？”</p>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提当时的工级制度了。</p>

在当时，几乎所有工作都有定级，工人们凭工级拿工资，不同地方的同级别工人，工资可能会有出入，但是差距不大，大致框架摆那儿。</p>

工级的划分呢又大致可以分为两个体系，服务系和生产系。</p>

傻柱、许大茂是一个体系，属服务系工人，分1-10级，工级的数字越大，等级越低，王鸿涛的驾驶员、王鸿斌的保卫员也是如此。</p>

许大茂是放映员中最低的6级，傻柱则8级厨师，每个月工资32.5元，外加五块钱的班长津贴，合一块就成了他每天挂嘴上的三十七块五。</p>

一大爷的八级钳工、二大爷七级锻工，还有铆工电工之类带工字的，则属成产体系，级别分为1-8级，越高越牛逼。</p>

简单来说，当年生产系列工人的工资是一个体系，一级的最菜；服务人员又是另外一个体系，一级的最强。</p>

……</p>

听了王鸿涛的疑惑，许大茂也是苦闷：“可不咋滴？早两年我就报名放映员等级考核了，厂里就是不批，入职时我是六级，到现在我还是六级，愁死我了！”</p>

“行，回头有空了我给你问问去。”王鸿涛随口应道。</p>

“哟，那可太谢谢兄弟你了，不管结果怎样我都欠你个人情！”</p>

“说这些！把你当兄弟才跟你说这么多，分这么清楚干嘛？”王鸿涛搭着许大茂肩膀。</p>

许大茂挠挠头：“也是，是兄弟我生份了。”</p>

……</p>

闲话当中，南锣鼓巷到了。</p>

“兄弟啥时候有空来我家吃顿饭啊？前些日子家里吃食劳烦你不少，现在娥子家人回来了，也得回请你几次！”</p>

“别忙拒绝，我这话可没见外的意思，咱就说这年头大家伙日子都不好过，也不能光我占你便宜不是？”许大茂憨厚地道。</p>

占我便宜了吗？王鸿涛的嘴角抽了抽。</p>

“行，既然大茂哥这么客气我也不端着。看安排吧，有空了我喊你。”</p>

“出差这么久刚回来，要处理的事有些多。”</p>

“嗯。”</p>

……</p>

“小王回来啦？”</p>

“喊什么小王，喊王科长！”</p>

“王科长下午好。”</p>

“我，隔壁院的章大成呐，轧钢厂锻工车间的，您喊我大成子就行，以后还望王科长照顾一二啊！”</p>

…</p>

还没进四合院呢，王鸿涛就被隔壁院街坊们的热情给淹没，只那么几十米路的功夫，王鸿涛脑袋里就被塞进来无数的人，细想后又好像谁都不认识。</p>

但可以肯定的是，当你有权了以后，街坊们一下子全变热情了，而且会争相展现在你的面前。</p>

这点在他迈入四合院以后更甚，门口的三大爷自不用提了，嘘寒问暖，直言王鸿涛当了领导后工作繁忙，以后家里有什么家务活只需招呼一声，于莉随叫随到，好处费什么的也是闭口不提，只说院里好不容易出了个大领导，是涨面子的事，作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他也与有荣焉。</p>

到了中院一大爷也是，连连夸赞王鸿涛有出息，是院子年轻一辈的榜样，给95号院争光了，并且招呼他没事多走动走动。</p>

就连贾张氏都跟吃错药似的提溜了几双布鞋过来，问王鸿涛缺不缺鞋子穿，说她没别的本事，就做的布鞋还算凑合，让他缺鞋子了尽管找她。</p>

王鸿涛也不客气，当时就拎走两双，贾张氏喜笑颜开，转过身美滋滋地走了。</p>

只有傻柱家依旧大门紧闭，在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闷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