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和林霸天距离它都很近。</p>

“要小心一点，楚前辈只有很少的时间能够保持理智……”林霸天提醒道。</p>

方羽点了点头。</p>

“方……羽？”</p>

这时，楚天心发出了声音。</p>

它的声音还是跟之前一样嘶哑，带着痛苦的喘息。</p>

“是我，楚前辈，我得到一块本源残片，在里面见到了你留下的一道意志，知道你是我的护道者之一。”方羽说道。</p>

“本源……护道者……我已不配。”楚天心艰难地说道，“你……见过古擎天了？”</p>

听到这话，方羽与林霸天都愣了一下。</p>

他们没想到，楚天心会突然提起古擎天。</p>

但在古擎天临死前，方羽吸收其本源时，看到了一些记忆片段。</p>

在那些记忆片段当中，古擎天的确见过楚天心。</p>

而且，从话语之中能够听出来……古擎天曾经的道侣楚灵竹，正是楚天心的女儿。</p>

对于楚灵竹之死，古擎天毫无疑问要背负责任。</p>

“楚前辈，我已经见过古擎天……并且与他交过手。”方羽答道。</p>

听到这话，楚天心低下头，看着方羽，说道：“你能站在这里……你赢了。古擎天……怎么样？”</p>

“古擎天……”方羽看了林霸天一眼，答道，“死了，他被位面法则降临的惩罚所击溃。”</p>

林霸天有些紧张地看着楚天心。</p>

他感觉楚天心有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失控。</p>

毕竟，古擎天怎么说也是他曾经最看好的后辈，还是他女儿的道侣。</p>

不管出于何种情绪，都有可能导致本就难以控制神智的楚天心变得更加癫狂。</p>

然而，出于意料的是，楚天心表现得极其冷静。</p>

它没有太多的动作，而是说道：“他死了……他，留下了什么……”</p>

“他把他的第二本源给了我，说里面有仙界烙印，能让我前往仙界。”</p>

面对楚天心，方羽没有任何的隐瞒。</p>

在他看来，楚天心这位护道者不可能对他有任何威胁。</p>

甚至于，是最值得信赖的存在之一。</p>

“好……好……他遵守了他的诺言。”</p>

楚天心轻轻点头，答道。</p>

它的语气中，除了欣慰以外，却也有悲伤。</p>

诺言？</p>

方羽和林霸天脸上都有疑惑之色。</p>

古擎天与楚天心之间，难道还有什么过什么协议么？</p>

“楚前辈，我想知道，你所说的诺言是什么？”方羽问道。</p>

不知是否因为方羽的到来，楚天心比过去任何时刻都要清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