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点魂不守舍的李国强，宋阳提议去喝一杯，李国强答应了。</p>

依旧来到陈花流的酒吧。</p>

可能是工作日的原因，今天的酒吧人不多，不少卡座都是空着的。</p>

今天换了一个乐队，台上的女歌手正唱着《我想念的》。</p>

“花流，一杯尼格罗尼。”宋阳照旧来到吧台前坐下。</p>

“哇，还知道给我带帅哥来，是不是想白嫖酒水啊。”陈花流走过来，笑盈盈地打趣说。</p>

“别闹，人家有女朋友喽。”宋阳笑道。</p>

“哦？专门带着有家室的人来，不会是怕我跟别人跑了吧，还叫我花流，你不对劲。”陈花流眯着眼睛看着宋阳。</p>

“好了，我给你带顾客来，难道不给我同事推荐一款酒？”宋阳说。</p>

“帅哥你好啊，想喝什么？”陈花流看向李国强。</p>

“花女士，伏特加汤力就好。”；李国强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陈花流了。</p>

“哈哈哈，叫我安娜塔西雅就行。”陈花流告诉了她的英文名。</p>

听着舒缓的音乐，李国强也渐渐放松了下来。</p>

“你们在拍拖？怎么你叫花流，我叫英文名啊？”李国强用胳膊肘戳戳宋阳调笑他说。</p>

“没有，只是我常来这边的酒吧而已。”宋阳只是第二次来这个酒吧而已，却说是常来。</p>

“知道头为什么说要记住第一诫吗？”宋阳看着陈花流的身影出神，过了一会又问李国强说。</p>

“为什么？为了告诉我们看到的是幻觉？”李国强有点不解的问。</p>

“当然不是，是为了告诉我们要和人们说‘这个世界上不存在鬼。’”宋阳说。</p>

“你是说我们看到的是……”李国强有点不敢相信。</p>

“是的，鬼存在，而且无处不在。”宋阳说。</p>

“你怎么知道？”李国强说。</p>

“还记得那个女尸抠自己伤口的样子吗？”宋阳问。</p>

“记得。”李国强想起了那渗人的画面，脸色有点发绿。</p>

“今天我们去看尸体，那个女尸脖子上的伤口有被撕扯的痕迹，皮肤有大面积的缺失，那和割伤明显不同。”宋阳小声和李国强交谈着。</p>

李国强有点呆滞，又问：“那和第一诫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撒谎？”</p>

“如果这个世界有鬼，那你猜人们的反应是什么呢？还有没有孩子上学，还有没有人炒股票，楼市垮了，我们也不用买房子了。所以当被调到杂务科的时候，你应该做好觉悟的。”</p>

李国强若有所思，不再说话。</p>

陈花流已经调好了酒，推到了两人的面前。</p>

“聊什么呢，带我一个呗。”陈花流看着两个人窃窃私语了好一阵。</p>

“我们说啊，今天碰到鬼了，身上血淋淋的，要说杀了我们呢。”宋阳突然张牙舞爪的吓唬陈花流。</p>

陈花流笑容顿了一下，才开口：“干嘛啊，这世界哪有鬼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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