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杯，敬老大！”</p>

“这一杯，敬阿霜！”</p>

“这一杯，敬余统领！”</p>

“这一杯，敬苏南！”</p>

“哥...”余诺看向程坤，“你说母亲，到底去哪了？”</p>

程坤不知所措的看向余问天。</p>

余问天给了程坤一个肯定的眼神。</p>

“母亲她啊，去找能够治疗父亲病症的药去了。”程坤微笑着，“所以我们在准备斩杀饕餮的同时，也要多多留意我们的母亲啊。”</p>

余问天一怔。</p>

余诺苦笑着。</p>

“哥，不要骗我了。”余诺看着程坤，眼神明亮。</p>

“我们是最亲的亲人，不是吗？”</p>

“这一杯，敬这该死的永夜！去TM的永夜！！！”</p>

......</p>

“我不行了....老李，你TM怎么还这么能喝....”</p>

“小样。”李毅成给了伍蒙一瓶水。</p>

“老大的房子，在每年今天，生气就会满溢。”</p>

“坤儿，阿诺。”余问天把程坤和余诺叫到一边，“我知道你们怎么想。但是，我也给你们准备了东西。</p>

坤儿，关于程佑那小子的刀，周国老那边已经有了进展，加上我的推脱，所以也无需上交。现在周国老也已经知晓了这柄刀临时突破以及不需要光源体的事。他虽已经着手研究，但他也他很尊重我们，不再提及要把这柄刀上交的事情了。”</p>

“外公，我养母...”</p>

“是你母亲的义妹。”余问天说，“霜儿她很善良，余玥是她在永夜里救出的平民，并让她住在余家。她的家被夜诡摧毁了，所以她对霜儿一直都很尊重。听说霜儿离开后，程佑变得堕落，她便主动请求去照顾程佑和你。”</p>

“....”程坤不知道怎么说才好。</p>

放弃好的生活，去不毛之地照顾一个消沉的男人和一个孩子，仅靠自己连新兵都不是的身躯。</p>

“我可以把她当做母亲。”程坤看向墙上余揽霜的照片，“如果母亲有在天之灵，也希望我如此想吧。”</p>

“对啊，霜儿她啊...”余问天说着，“在这永夜，依旧保持纯净。”</p>

“阿诺也是如此。”余问天宠溺的摸了摸余诺的头，“你和你父亲很像——虽然没有他那么嚣张，但一往无前的气势和非凡的天赋如出一辙，相同的，阿诺和你母亲也很像。你们俩是阿霜留给我的礼物。”</p>

“爷爷，我以后要跟着哥哥，可以吗？”余诺问。</p>

“小丫头。”余问天笑着，“刚见到哥哥就不要我这个老头子了。你要是以后还像这次这样任性，你哥哥和我会多担心？”</p>

“可是哥哥可是【刀皇】哦。”余诺说，“而且，现在我不是已经找到哥哥了吗？”</p>

“我当然同意啊，坤儿，你要保护好妹妹，知道吗？”</p>

程坤点头。</p>

此刻，无需多言。</p>

老屋里灯火通明，一堆永夜里相互牵挂的人在阐述着每年面见的独特意义。他们平时或许难受，苦恼，压力巨大。</p>

但在这一天，全部都会化为笑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