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从曲落年的怀里起身,问,你要不要展开了说说?</p>
展开说也没什么必要,曲落年说道,我只讲我为什么这么说,其原因是他精通了父亲的易容术。</p>
哦?阿松对现代有易容术,还挺意外的。</p>
曲落年说,是的,父亲的易容术,重在整体修饰,要求神形兼备。比如,见宁蒙那日,你身后坐的是个青年,个子明显没有丘燃高……</p>
阿松接下去说,并且,那个青年明显没长胡子,更何况是丘大哥这种络腮胡。</p>
曲落年想了想,转说,其实以大哥这个级别,他保镖不一定是贴身的,当时你身边并没有许多人,不是吗?</p>
阿松被曲落年这样一说,加了一点联想,问,你是说,他配带了……</p>
曲落年点了点头。</p>
阿松其实对保镖这个工种,并不熟悉,当然,她不熟悉的还有很多,她不熟悉曲落年的“西北东南”,不熟悉他的兄弟姐妹们到底过过怎样的生活。她想,她也不熟悉杜昭忎,不熟悉他故事里自己的身世,甚至不熟悉她的妈妈,那可是亲妈呀。</p>
到了休息区,两人找了个温暖的地方,这里是二层窗边,能俯瞰外间,是片草地,并不开阔,再远处,便是店外了。</p>
不一会儿,阿松看见硕大一辆车行至绿地外,停了下来,这便是那辆房车了,丘燃下了车,过了会,阿松看见了暗绿的帐篷,以及帐篷前那一团火。</p>
阿松拽落年,他也向那团火看去,此时,篝火、帐篷、玻璃房中向外望去的目光,惹得丘燃周身添了一种孤傲。</p>
阿松想,不知这孤傲还要伴他多少年,要到什么时候……</p>
其实,如果把认识丘燃的这一段,放回阿松这一生的历史长河中,也不过一瞬,因为她还有很多事,她还要向前行。</p>
他们一路在高速上开着快车,也不过2天,便回到了她的家乡。</p>
联系妈妈时,松妈周遭甚是嘈杂,只说来你周叔家吧,咱们吃大餐,便挂了电话。</p>
阿松对曲落年说,好了,去新区周叔家吧,也好停车。</p>
到了地方,丘燃说这车还是抢眼了些,我开到别的地方,你们要走时联系我就好。</p>
阿松并落年应了,与丘燃别过。</p>
敲着周佳父亲家的门,松妈穿着特别鲜亮的一套毛呢裙开门,阿松觉得妈妈的脚步,都有一种,不能说是轻浮吧,但也差不多是飘了的感觉。</p>
阿松见了妈妈打招呼后,问,周叔呢,松妈说,听说你们来,去买食材了。</p>
阿松点点头,又找机会私下问妈妈,你和周叔发展到哪一步了?</p>
松妈咳了一声,大声说,哎呀,他身体最近不舒服,找我来照顾他的!</p>
阿松只得又问,看您这腿脚,骨折倒是都好了呢?</p>
松妈说,还得是你周叔,有一位老中医的朋友,给糊的那个黑色的药膏么,就很管用,这不,全好了,阴天下雨也不疼!</p>
三人坐下来唠了会家常,过了一会儿,周叔回来了,拎着很多菜,阿松与曲落年忙去接,松妈忙着安置。</p>
寒暄过后,由曲落年帮着周叔料理食材,阿松与松妈进到了卧室,松妈随手关上了门。</p>